比如虞雪儿。
虞雪儿是符明的坐下弟子，这意味着，符明会将此生的毕生所学全部交给她。
而若只是学生，那只是负责将其交会而已。
柴院长在说完这话后，满心地期盼着惊羽的应允。
毕竟，他可是灵学院的院长。
这整个大陆之上，想来，是根本不会有人拒绝他这样的要求的。
然而，就在柴院长一心等着惊羽应答的时候，惊羽却是摇摇头。“这，恐怕不行。”
柴院长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地僵涸在了脸上。“什……什么？”
惊羽有些歉疚地耸耸肩。“不瞒院长，其实，我已经有师父了。”
“你有师傅？”柴院长瞳眸地一缩。“他是何人？”
惊羽继续摇头。“他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柴院长，不好意思，我不能拜您为师。不过，我还是您的学生。”
柴院长的脸上尽是失望。
他看着惊羽，长长地叹息一声。
良久，道。“罢了，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你那师傅到底是何人。”
柴院长这话让惊羽想到了依旧在空间内沉睡的欧阳青。
那日欧阳青的身子恢复之后，他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还有帝无殇……
自从找到他之后，他也一直处于沉睡之中。
想着这些，惊羽的眉头不由得紧紧地锁了起来。
“丫头，怎么了？”柴院长意识到了惊羽的不对。
惊羽缓了口气，“没事，院长，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明日这个时候，你再过来，以你这样的天赋，我觉得过不了多久，你的水系灵脉便会修炼到一定的地步了。”
惊羽谢过了柴院长，随后转身离去。
夕阳笼罩之下，整个山谷的草地之上，呈现出一片金黄色。
水系灵脉小有所成，惊羽的兴致显得极高。
就在她快要离开这个草地的时候，从一侧，那道白色的身影，踏入再度闪现……
傍晚的风，扑面而来。
但是，这凉沁沁的风，却比不得跟前那男子的荒凉与冰冷。
蓝陌就这样坐在轮椅之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着惊羽的方向。
“你要走了？”
他略显嘶哑的声音，响在了半空，让惊羽的脚步，骤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