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顾暖看着宁馨儿问。
“因为，你这双鞋子特殊啊，不是那么容易扔掉的。”
宁馨儿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说：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这双鞋子，不是你想扔就能扔得掉的。”
顾暖了下唇角，苦笑了下道：
“所以，我才想着要找你。”
“找我没用，”
宁馨儿耸耸肩膀道：
“我不会傻乎乎的去穿你都想扔掉的鞋子的，你还是只能想别的办法。”
顾暖点点头，看着宁馨儿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要我，帮你出出主意吗？”
宁馨儿突然问。
“主意？”
顾暖眼皮挑了挑看向对面的宁馨儿，笑了下道：
“我跟他之间，除了打官司离婚，还能有别的什么主意吗？”
“其实，打官司离婚，于你来说，不是最快的扔掉这双鞋子的办法，”
宁馨儿看着她道：
“你要跟他打官司离婚，少则三年，多则n年。”
“……”顾暖睁大眼睛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要这么久？”
宁馨儿点着头：
“我说的少则三年已经是非常乐观的了，能在三年内帮你把离婚官司打下来，并且成功帮你把婚离掉的，一定是律师界的泰斗。”
“……”顾暖直接无语了。
她知道离婚官司难打，可她心里预想的也就顶多一年多，可谁知道宁馨儿居然说最乐观的也要三年。
“其实，你想要扔掉那双鞋，完全可以走比打官司还要快的捷径。”
宁馨儿热心的帮她出谋划策起来。
“捷径？”
顾暖睁大眼睛看着宁馨儿，眉头微微皱紧：
“什么捷径比打离婚官司更快？”
“协议离婚啊。”
宁馨儿笑着说：
“这不就快多了？只要闻人大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你这双鞋子也就算扔掉了。”
“他要那么好说话，我还会来找你？”
顾暖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斜瞄了宁馨儿一眼。
离婚协议这种事儿，用得着宁馨儿来告诉她？是个人都知道好么？
她早就给过闻人臻离婚协议了，可一丁点儿作用都没有。
“你找我找错地方了啊，你得找到关键的地方下手啊。”
宁馨儿笑着说：
“庙门不对，劲儿都白费。”
“关键的地方？”
顾暖眉头皱紧：
“我不知道关键的地方在哪里？逃也逃过了，可逃也没用啊，婚姻还是在啊。”
“逃当然没用啊，除非你能逃一辈子。”
宁馨儿笑着说：
“可你逃得了一辈子吗？”
“那不就得了？”
顾暖白宁馨儿一眼。
“你刚说他有一个看得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初恋？”
宁馨儿看着她问。
顾暖点头：“嗯。”
“既然那么重要，那他为何不娶她？”
宁馨儿疑惑的看向顾暖。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就听说——好像他母亲不喜欢那女孩。”
顾暖如实的说。
“他妈妈不喜欢？”
宁馨儿听了这话皱眉头：
“那这样说来，只要让他妈妈对那女孩改观，那不就成了？”
“让他妈妈对那女孩改观？”
顾暖听了这话愈加的糊涂了：
“怎么改观啊？人家对那女孩有成见都已经十几年了，根深蒂固着呢。”
“哎呀，这还不简单啊，想办法唄。”
宁馨儿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想什么办法？”
顾暖赶紧追问着。
“你找那女人商量，就说你不仅愿意把婚姻让给她，而且还还愿意帮助她在闻人大少的母亲那获得认可。”
宁馨儿非常老道的给顾暖出着主意：
“既然你迫不及待的要扔掉你脚上的鞋子，现在你就要跟你的情敌成为盟友，你们齐心协力，一起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顾暖默。
她不是没跟程芸儿合作过，去年就是跟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