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毫，好似一只被闻人臻抓住的小动物，在他手里徒劳无功的挣扎，呜咽。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顾暖终于是累了，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顾暖的眼泪都滑落出来了。
而闻人臻低头下来，薄唇贴着她的手背，嘴角微微弯起一抹弧度，轻声的问：
“不动了？”
“……”顾暖把脸扭向一边，她不是不动了，她是没有力气动了。
“那就听我说。”
闻人臻微微抬起身子，不过却没有完全离开顾暖的身体，而他的下巴，也依然还放在顾暖的手背上。
闻人臻的呼吸，吹在顾暖的脸颊上，好似滚烫的火苗扫在脸上，几乎要把顾暖的脸灼伤、
闻人臻慢慢的道：
“我们还是合法夫妻，你也应该知道我想要怎么对你，从你搬进来这里就知道，所以，你才给我提了那些条件——”
“其实，我可以完全不理会你的那些条件，只是——我不愿意那么去做。”
“……”顾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闻人臻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待她不颤抖了才又道：
“虽然，我很想……”
“……”顾暖已经不敢吱声。
“但是，我答应了你，我就不能违背自己的承诺。”
“……”顾暖暗自松了口气。
“所以，今夜，我不会为难你。”
不知道是因为惶恐，还是害怕，亦或者是愤怒，还有羞恼——
顾暖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转动着，随着身体的颤抖，一点一点的从眼角里滑落下来。
而闻人臻的脸庞，也一点一点的在她模糊的视线中变得清晰起来。
顾暖看着他的眼睛，和过去一样的漆黑深邃，仿佛一个深深的漩涡，能把人不知不觉的吸引进去。
而一旦被吸入那个漩涡，想要逃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顾暖不停的颤抖中，那只原本捂住她嘴的手在此时慢慢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