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欧阳天也明白了佐罗的意思。
欧阳天把目光投向了程方佳。
这等于就是在说，你去给小王总读读……
佐罗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程方佳。
程方佳没有办法。
可是……这个资料，也是有点多的呀……
“没让你全部读完，让你挑选重点。这样可以提高效率。”程方佳的表情让佐罗觉得她很可爱，他都不忍心逗程方佳了。
“这次合作案我们主要针对那些问题要着重讨论你就读读。还有，了解的先决条件是什么也说说就可以了。”欧阳天比佐罗说的更为详细。
特助同学默默不说话。
明明想要表达的都是同一种意思，程方佳有些汗颜，她还没有笨到需要两个人同时教她……
程方佳拿起资料，开始缓缓读起来。
有点像是小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然后朗读课文一样，
“不错不错，读起来声音确实甜美。和小时候一般无二。”佐罗说着。
程方佳说话的时候和小时候的嗓音一样甜美。
“小时候？”欧阳天听到的重点就是小时候。
他们两个小时候认识？
欧阳天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在调查的时候没有发现程方佳曾经有过这个一个认识的人。
按道理像佐罗这么出名的朋友，欧阳天在调查程方佳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忽略的。
“嗯，时隔二十年才重新遇到的小时候的玩伴。”佐罗大大方方毫不遮掩。
二十年了，遇到的心情是激动的。
“我怎么都不知道？”欧阳天一挑眉，程方佳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事儿。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昨天去昊天集团谈生意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和佐罗居然是多年旧识。”程方佳说的很自然。
佐罗，叫得也很是亲切呀！
“我们现在聊的是正事儿，别因为一些个人的感情代入。”欧阳天不喜欢听着程方佳和佐罗聊天聊的那么亲密。
“我知道我们现在谈的是正事，不过我说的也是正事啊。”佐罗不认为自己说的是不重要的。
“实不相瞒，我们昊天集团答应欧阳天集团的合作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一次的合作谈判者，如果合作谈判者不是是程方佳，我们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这一次的合作或许还要推后。”
佐罗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因为程方佳是这次合作的谈判者，他们那边没有这么快下决定。
佐罗给的是程方佳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