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莫名的，觉得居然有些伤感。
“别说这样的话，爸。你想让我做什么，说吧。”
程小晶千里迢迢的回来，总得为父亲做点什么。
“我们可能得罪了欧阳集团那边，所以希望你可以去方佳那边打听一下消息。”
程新山也把话说的很直接，没有隐瞒程小晶。
如果是不把事情和程小晶简单地说一下的话，那么程小晶免不了会有一点想法。与其让她影响自己的事情，还不如自己说、
程小晶和程方佳的感情没有那么号，但是也说不上差。
在程新山和程方佳之间，程新山还是有自信，程小晶会帮助他的。
“你想知道什么？”
“你能知道什么，你能知道的消息，我都需要。”
没有什么是不需要知道的，只要程小晶可以打听出来，那么久必然有用。
“爸，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方佳真的想要隐瞒你的话，那么连带着我也会防着，我又怎么可能能够知道消息呢？”
这个问题还是很现实的，如果程方佳知道程新山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放心的把消息告诉程小晶。
“那不一定。方佳不知道我对你有交代，我想她还没有那么深重的心机，会想到要防着你，最起码，现在应该不至于想打这一点。”
现在不至于想到这一点，所以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
只有掌握了主动权，才不至于被人控制。才不会在面对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的时刻觉得败局已定。
“我答应你。”
程小晶想了想，还是答应了程新山。
现在这个情况，让她没有第二种选择。
看着程新山殷切的希望的眼神，程小晶不知道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她不能够眼睁睁看着父亲为难，能够帮父亲分忧的时候，责无旁贷。
两利相衡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程方佳和程新山之间，程小晶心里的天平还是倒向了程新山。
“我给你安排一下，你就算你刚从外面游玩回来，我去出差了，需要程方佳照顾你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的探听情报。”
程新山连计划都已经想好了。
“好的，一切听从爸的安排。”
程小晶笑着，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程方佳，真是不好意思，以后可能我也要站在你的对立面了。程小晶不想看到这个场景，也不希望这个场景出现，可是没有办法，两个人的立场不一样。
程方佳还在和欧阳天一起优雅的吃着东西。
外面的天已经开始变了，而他们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