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司念说什么，封督军的司机已经发动汽车，几辆随从的汽车也跟着保护离开。乍一听，这话好像是封督军喝醉了的酒后之言，但司念看到封督军眼神清明，丝毫没有醉意。
司念回到饭桌上，封行戳和不眠对着坐着，两人的后背都坐得笔直。
“行了，人走了。”司念说了一句。
“噹！”
“噹！”
两声之后，封行戳和不眠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司念有些好笑，这两人是倔强给谁看？是想告诉督军，他们俩都没醉吗？
可貌似，看他们的酒量，好像还是封督军更胜一筹。至少封督军走的时候虽然步履蹒跚，但是人的思维还是很清醒的。
这二位，从刚刚司念进门的时候，眼神就已经算是有些混沌了。
“来人，熬醒酒汤备着，顺便把人都扶下去。”司念说道。
“阿妈，他们都明明都醉了，为什么还要逞强？”司小慢问道。
敏感如司小慢，一下子就看出封行戳和不眠都醉了。
“为了男人的面子。”司念有些无奈的说道。
“切，面子值几个钱。”司小慢不屑的说道。
司念无语，真怕以后司小慢为了钱，真的是没脸没皮啊。不行，还是尽早得给他找个靠谱的而先生，最起码要有礼义廉耻才行。
另一边，督军在车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车窗没关，风有些凛冽。他的心中有些悲凉，今天虽然在儿子的别馆里吃了顿家宴，他只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么愉快氛围的了。
车子要到督军府了，督军扔了烟头，摇上车窗，半磕着眼躺在后座上。
“哎呦，我的妈呀，这是去哪了，喝得这么一身的酒味。”柳慧眉穿着旗袍腰子摇曳的走了出来。
以往督军也会小酌一些，但从来都没喝这么多的时候。就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就能闻到浓烈的酒气。
“夫人，是在二少帅的别馆喝的。”副官老老实实的答道。
督军以往出去，也从来都不告诉柳慧眉自己去哪，可毕竟这次督军喝了不少。虽然没说喝得不醒人事，但也肯定是有些醉意的。
副官还是得跟夫人报备一声，好让夫人准备好醒酒汤的。
听到副官说二少帅的别馆，柳慧眉的眉头皱了一下。眼中上过不可察觉的寒光，又是封行戳，这让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她是知道督军有些看重封行戳的，可是看重归看重，封督军同样忌惮自己的儿子。所以，这些年下来，父子的感情并不好。
之前，柳慧眉还听说，因为军火的事情封行戳惹恼了督军。她正暗自高兴，怎么这没两天的功夫，督军就能去封行戳的别馆喝成这个德行呢？
柳慧眉想到了司念，没错那个女人的确是有些手段的。封督军看重司念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柳慧眉对司念一直都很戒备，没想到还是让她给钻了空子。
“督军可有说什么？”柳慧眉突然问副官。
副官想起督军从别馆出来拿一句“司念，你对封家有恩。”但他没敢说出来，督军是醉是醒副官心里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副官心里也是清楚的。
“没有。”副官回道。
柳慧眉自然也知道从督军的副官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人是督军的，命也是督军的，没理由她问什么人家会告诉自己，她只是试试而已。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也没问出个什么来。副官和柳慧眉扶着督军进了房间，给督军脱了衣服的和鞋子。
这样私密的地方，副官也不好留太久的，收拾妥当以后，就到门外驻守保护了。
“督军，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吧。”柳慧眉说道。
“嗯！”督军应了一声。
到底还是枕边人，柳慧眉知道只要督军应下了，说明他还是没有醉得彻底的。
“督军，你今天去热闹了吧。也是，咱们府上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柳慧眉话里有话的说道。
“嗯。”封督军又应了一声。
柳慧眉自打上次之后，和督军对话也都小心谨慎多了。封明朗已经明确的警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