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乔然点了点头，重复着他的话，"一辈子。"话毕闭上眼睛回想着过去每一次跟着厉尘灏身后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是所有人眼中他的小尾巴，
因为她，他曾受过几次别人的嘲笑，但他都不以为意。
那时候的她以为他是不在意，现在的她才终于明白他那是默许。
"阿灏，你一定不知道过去的你有多难追，难到我一度都想放弃了。"
厉尘灏闻言愣了愣地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关于这一点，他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过去的乔然就像是一个充满了热血的怪咖，无论他怎么对她冷淡，她始终不离不弃，半点都看不出她有放弃的意思。
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沈依依，厉尘灏伸手按下内部呼叫铃，才看着乔然缓缓询问道，"那为什么不放弃？"
乔然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虽然追你很难，但是放弃你更难，那种念头只要稍微想一想，心就好痛，痛到不能呼吸，就像是离了水的鱼。"
乔然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来，恭敬地站在厉尘灏的面前，等着他说话。
"找两个人，把这孩子和这位女士送到楼上去休息。"
服务员看了看厉尘灏怀中的女人，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小声地询问道，"厉总，这两位都是送到您的房间吗？"
"小孩是，至于这位女士，为她另开一个房间，账算我头上。"
"是！"
就在服务员退出去没一会儿，就又进来几个人抬着醉倒的沈依依和小唯一就往楼上走去。
而厉尘灏则抱着乔然则紧跟着他们的步伐抬脚往自己房间走。
待将小唯一安置好了以后，厉尘灏才又回到他们的房间，此时的乔然酒已经醒了，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台边看着窗外的夜色。
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厉尘灏放轻了脚步走到乔然的身后轻抱着她，"在想什么？"
看着窗面上厉尘灏的脸，乔然笑着转过身轻搂着他的腰身，"在想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还有未来。"
话毕乔然深吸了一口气，她本还从未考虑过这些，只是方才偶然提及，她总觉得她跟厉尘灏之间，还有很多的困难需要去跨越。
她不知道现在的这种幸福可以延续多久，她的心中开始害怕，害怕这种太过于幸福的生活。
看着眼前患得患失的乔然，厉尘灏将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同时也开始反思自己。
若是他做得足够好，让她感到有安全感，乔然就像现在这般，像在大海中形单影只的船只找不到依靠，找不到方向。
说到底还是他失职了。
渐渐地厉尘灏胸膛前的衣衫被一片水渍给晕染开来。
意识到乔然哭了的厉尘灏，微弯下身子将乔然横抱在怀中朝着大床走去。
轻轻地将是放在床榻之上，覆身上去亲吻她的眉眼，脸颊，泪水，以及她的红唇。
很快地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被彼此尽数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