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干活的样子，做事情的样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最后拉着她的手走了的样子，她清楚的知道，顾云海连dna都不验，直接认定了她是他的女儿，那也是对妈妈的爱屋及乌。
想必他很怀念妈妈，所以她画了这些插画，也让顾云海通过画知道，妈妈在离开他的时间里面的生活。
算是一个怀念吧。
顾云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瞧着小姑娘认真的样子，他心里很温暖，将画本子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公文包里面。
又一次摸了摸阮萌萌的脑袋。
“谢谢萌宝给爸爸的礼物。”
阮萌萌歪头甜甜一笑。
“顾爸爸是萌萌的家人。”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亲生爸爸，但瞧着顾云海这么的怀念妈妈，而且还因为妈妈哭了，想必他曾经肯定很在乎妈妈。
所以说是家人也没错吧？
家人两个字。
让顾云海的眼圈有些发红。
他偏了偏脑袋。
“萌宝也是爸爸的家人。”
*
顾云海回到车里，他将阮萌萌给他的画本拿了出来，他知道里面可能是画，不过他觉得女儿的年纪还小，肯定画的不好，可是当他翻开画本的那一刻后，他立马被里面的画给惊住了。
画用的是签字笔勾勒出来。
简单却又栩栩如生。
连人物的眼神都勾勒的真切。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副画，而是映入脑海里面的记忆，有着生动的画面，越是往后面翻，顾云海眼底的惊讶变成了伤感，当看到最后那一副，阮宁拉着阮萌萌的手，恋恋不舍的闭上眼睛。
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他将画本牢牢的抱在了怀里面。
独自坐在车里。
哭的像是个孩子。
“宁宁……”
*
顾云海走后。
佟莹才想起，今天是她家萌宝第一天上学。
“哎呀，看妈妈都忘了，萌宝今天在学校还好吗？”
潜意思。
有没有被同学欺负。
阮萌萌摇头。
“那觉得老师讲的课如何？”
想到自家闺女，脑子有些不好使，她问的比较委婉。
阮萌萌愣住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她都在画画本，根本没有去听，所以不知道。
见她怔愣的样子。
佟莹明白了。
她抬手捏了捏她细软的脸蛋，笑的温柔。
“萌萌听不懂也没有关系，不喜欢学习也没有关系，以后妈妈还有你哥哥们养着你，萌萌可以完全不用学，所以不用有什么压力，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