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了。”
何嘉嘉意味深长的笑了声：“去吧，可得把你的助理看紧了。”
时光家门口的商店里，时光和一个许久不见的男同学有说有笑，看上去格外开心。
时光差点儿被俞亮捂死在路上，送到家的时候，一个脸憋得通红，一个手心都是湿的。
俞亮看时母不在家，便自个儿去厨房冲蜂蜜水，递给时光：“喝几罐啤酒就能把你喝成这样，要是喝白酒是不是得把银行卡密码说出来了？”
时光靠着沙发哼哼唧唧：“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乐意。”
“别贫了，把水喝了。”俞亮不欲多说，扶着时光的下巴给对方喂蜂蜜水，喂完用指腹擦去嘴角流下的一两滴：“去睡觉吧，别闹腾了。”
时光突然抱住他的腰：“睡什么睡啊，这才不到十点！”
俞亮把被子放下，问：“那你想干什么？”
时光嘿嘿一笑：“想给你当助理。”
冬日的夜晚格外宁静引人入睡，连褚嬴都撑不住困意，早早溜不见了。
俞亮靠在床头，怀里抱着时光，手绕着他的脖子，指尖玩弄着他的碎发。
“俞亮……”时光在他怀里蹭了蹭，哼唧道：“做你助理要怎么哄你睡觉啊？”
俞亮侧头看了他一眼：“那是你这个助理应该思考的问题，怎么反过来问我？”
时光迷迷糊糊的挠了挠耳垂：“是不是要给你讲睡前故事？”
俞亮：“不用了，这里是你家，等你睡着我就走了。”
时光：“那你给我讲吧。”
俞亮：“……我不会。”
时光：“那还是我给你讲吧。”
俞亮：“……”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酒鬼沟通了。
时光往上拱了拱，将头靠在他肩上：“我给你讲个钟馗捉鬼的故事……”
俞亮忍不住打断他：“你等会儿，你哄人睡觉讲鬼故事？”
时光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昂，僵尸打怪也行。”
俞亮彻底无语，不再说话。
“话说有一天，这个钟馗在进入乱葬岗的时候，四周全是冤魂，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缺胳膊断腿的尸体，他……”
时光讲着讲着讲不下去了，因为俞亮用嘴堵住了他。
胸膛因呼吸困难而不断起伏，两个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时光睁开眼，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看见了窗户外面的麻雀。
麻雀？冬天为什么会有麻雀？
没等他思考过来，俞亮就噙着他耳//垂，轻声叫他：“时光助理。”
“在。”时光乖巧回应，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呆萌和无辜，像极了只被欺负的小猫。
俞亮又开始低头亲他，道：“可以看我吗？麻雀都飞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