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攻伐。”
“而返虚境体修的三个层次，分别为炼精归元，洞天化物以及法相天地！”
“练气归元，便是凝练元气种子，洞天化物，这是种子生神异，法相天地，便是元种出体，化法相攻伐。”
白冥解释着，让一旁的柳羽阎有些瞠目结舌。
对于体修，他了解的可不多，最多一些外像，却不曾想，体修与他这等正常修真者有如此大的区别。
洞天，元种，法相！
“修法者，借天地，炼道种，而我等体修，却不可借天地，唯有靠我等身躯，破劫难，渡生死，这其中，自然有千差万别！”白冥看到柳羽阎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倒是秦轩，在斗篷之下有些沉默。
白冥还以为秦轩因此受益，露出一抹笑容。
返虚下品体修，眼前这青帝能横渡星空，应该是借外物，或许是在横渡星空的途中，方突破到返虚境，所以对于返虚体修一无所知。
如今他为其讲解，也是留一个善缘。
“大长老，您如今是达到了何种程度？”柳羽阎在一旁震惊道：“以大长老的修为，应该已是法相天地这一重了吧？”
白冥一笑，他轻抿一口茶水，只有便缓缓探出手掌。
在其掌心出，仿佛有蓝白色的精气凝聚，如丝如缕，最终在他手掌上化作一株草。
寒晶百元草！
寒晶百元草生长在白冥掌间，栩栩如生，仿佛已经凝练到了极致。
“这便是法相？”柳羽阎惊呼道。
“只是缩影，老朽最多能动十丈法相。”白冥轻叹道：“我听说在返虚境，有人能够成法相数十丈，可轻易碾山岳，破冰海，可搏妖兽。”
“甚至有逆天者，法相百丈也未必，此等皆是天之骄子，我辈难比。”
就在这时，斗篷之下忽然传出秦轩淡淡的声音。
“洞天，元种，法相？”
若仔细看，会法相秦轩的嘴角有些怪异。
秦轩望着白冥，他似乎轻叹一声。
“大长老，你说的，可是如此？”
音落！
秦轩身躯一震，在柳羽阎与白冥震骇的目光中。
斗篷之下，缕缕精气通天而起，仿佛微草燃出焚天之焰，在其身后凝聚，一株青木腾天百丈，通体青翠，如惊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