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夸来夸去都是那几句。
做不成自己儿媳妇，和这知青打好关系也不得吃亏的。都是在外头见过大世面的人，经常和她们呆在一起也能涨涨见识不是。
“姜知青这夸得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刘翠英上工的地方离这不远，“咱下次有空再聊，和你这文化人说话，自个都觉得自己拔高了。”
“有事儿就只吱声，刘大娘可多能帮上的。”
“诶，多谢刘大娘，您慢走啊。”
终于送走了刘翠英，和她说了一路都还没没看到陆正泽有没有从这过去呢？上工时间要到了，姜月也不好在这里耽误时间，先往自己的地那边去了。
中午的休息时间，姜月看到一车的看起来很是沧桑的老人被拉进村子里。路边看到的村边都在交头接耳。
姜月也上前一块讨论：“这是什么人？”
一旁一个大婶热情地给姜月解释：“这你都不知道啊！这是上头打下来的牛鬼蛇神，毒蛇臭老九。”
明明是陌生人，那语气却像是恨毒了这些人。臭老九这个词姜月有点印象，好像是说是当年那些比较顽固的高级知识分子，都是家里头有点东西的人。
“这又来一伙牛棚里的人，上次那批就送去劳改农场劳改了。”
“走，今儿赶紧回去做完活。晚上肯定有批斗大会。”
“我家里还有两个臭鸡蛋没舍得扔。”
“走走走。”
中午时间都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一伙人一会就散了。口里都骂骂咧咧，说要回家准备什么东西。
姜月不太能融入她们的世界，只是又看向那些下车都有些蹒跚的老人，有一对夫妻相互搀扶着下了车，让旁边那个开车下来等他们的年轻人推了一把，两人及时扶住了车才没有摔倒。
这两夫妻看着非常斯文，身上的书香气都能看得出来。只是两鬓斑白，给两人添上了岁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