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姑婆道：“是与不是。你岂非都已经看过了。”

萧秋狂道：“的确。我是在阿梦的身上看到了一段月之力量。不过......”

他顿住不。似乎不知该如何下去。

满姑婆道：“不过是什么。”

萧秋狂道：“不过。在下始终不能相信阿梦就是大祭司。”

满姑婆盯着萧秋狂看了很久。才道：“有些事情。是就是不是。不是就是你。要想真正的分清楚是与不是。实在太难了。”

萧秋狂也望着她很久。忽然笑笑道：“无论是还是不是。都已经和在下没有关系了。对吗。”

满姑婆也笑了。她笑道：“是的。”

萧秋狂点点头。

满姑婆又迟疑了片刻。才道：“你当真愿意下去......”

萧秋狂道：“难道。满姑婆怀疑在下的诚意。”

满姑婆道：“不是。”

萧秋狂已经转过身。一步步的往前走。走向吊桥的深处。他的声音迷离。仿若在梦郑道：“我相信自己绝不会死。这下面或许有另一片新的地。仿若是宿命中我就该来到这里。”

满姑婆的目光变幻。望着他背影道：“你的确应该来这里。也该为了你这一族犯下的罪而做出弥补......”

萧秋狂这一族。满姑婆难道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出来吗。

“在下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萧秋狂忽然大声道：“既然言腹内的是龙阳血脉。那么我的血脉岂非就来自......”

他的话还未完。那吊桥深处忽然绽开一个血色漩危那漩涡中竟隐隐探出一个巨大的透明龙首。张口龙舌一探。竟传来惊吸力。萧秋狂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已被吸入那漩涡之中不见踪影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浮画之后的秘密吗。”满姑婆怔怔的望着吸入萧秋狂的那个漩涡中的龙首慢慢淡去。叹息道：“那最后的秘密就是。我族最后找到了这条潜龙脉。也是靠着潜龙的庇护才终于躲过了你们五爪金龙的追杀......”

“不。你错了。”一个声音清幽斯文的在满姑婆的身后响起。

“是谁。。”满姑婆一惊。急速转身。定睛一看竟是那青铜魔棺不知何时已经飘到她身后。那声音竟来自这魔棺。

满姑婆听到这声音竟然惊慌失措。连连后退。握住龙头拐杖的手也在颤抖。“这声音。是你。你果然还没有死。。”

青铜魔棺内那声音低低的叹息一声。这声音充满了感慨。如同经历了两世人之后的叹息。

“我的确还没有死。”

“龙阳。”满姑婆紧紧的捏住龙头拐杖。那是她力量的源泉。也足以将她的心情平复。

青铜魔棺内声音道：“是我。”

满姑婆满口银牙紧咬。厉声道：“你居然还没有死。”

龙阳道：“我本已死了。只是还有未完之事。实在不能死。”

“你还有什么事未完。。”满姑婆道：“你要的。不就是灭掉我族。可惜的是。你的血脉刚刚已经被潜龙吞掉。从此永远都断了。”

“你就这么相信这条蛰伏无数年的潜龙脉。”龙阳沉声道：“是吗。你能肯定是潜龙吞掉他。而不是他吞掉潜龙。”

“你什么。”满姑婆失声道：“这不可能。凭他...这绝不可能。”她连数遍。似乎在强迫自己一定要相信。

“满姑婆。”青铜魔棺内的龙阳叹声道：“当年。你就一直阻止我和琴。最后我也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条潜龙脉前。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一模一样的故事再次上演。这一次。下去的是雪儿。我绝不会让他踏上我的后路。”

满姑婆听到龙阳提起当年的事。忍不住怒火中烧。怒斥道：“当年你重伤垂死。是谁救了你。哪知道我救回来的居然是几千年来的大仇人。老爷。你何其不公。”她已是老泪纵横满面。张开双臂冲嘶声道：“我救了你。哪知你恩将仇报。若不是你。秋琴岂会修为大损。我族又岂会面临今日之困境。”

龙阳幽幽道：“满姑婆。远古时期的恩怨。我本已不愿再纠缠。当年只要你们不阻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