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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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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仙”又说:“从今以后,我将留驻宣国,以防再有妖言惑众之辈构陷神女,同时也会不遗余力护佑宣国万民,尔等何不速迎?”
这下,众人再度沸腾起来,一时之间,“恭迎大仙”的呼声也铺天盖地地涨了起来,人潮中,反而是那个术士如遭雷击,万分狼狈,他也很快被国君下令抓了起来,真是从云端跌入了泥涂,一开始有多尊荣,现在就有多落魄。
他被捕时倒与白媚姬的灰心失意,一言不发不同,只见他喊屈叫冤,呼天抢地,老泪纵横,那颤抖的声线听得人几欲肝肠寸断。但没人理会他。
从此之后,那位“大仙”理所当然地就任宣国国师,竟是大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一人敢说半个“不”字。也是自此之后,宫闱更乱,国势更糟,百万民众叫苦不迭,至今年开春,边境叛乱,逼得国君不得不御驾亲征,将朝中大小事宜悉数交付与国师处理。
可这国师,虽蒙帝王信托,可哪曾依照允诺管理朝政,一昧地随心所欲,逢巧帝后又说自己每夜有梦魇之症,必得国师做法方可安眠,于是这国师便每夜每夜地往坤华宫跑,而且光明正大,不加遮掩。
国师名为祁瑬,起初,宣国上下无不将他奉为神明,,率领仙兵自云上俯冲而下,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剑直指胥清的面门,而胥清似乎早就料到他的招式,红袖一拂,冷然一笑,锦瑟便刺了个空,扑面而来的全是细碎的沙末,他下意识幻出阵法阻挡,却发现身后不少接触到细沙的仙兵突然昏迷不醒。
他心中着慌,不知胥清这次又耍的什么把戏。
但沙末涣散之后,飘然落地,他发现百骨城中一片死寂,难道那些叫嚣不止的妖魔就这样凭空蒸发了?怪哉、怪哉。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异样,城中的大街小巷,墙墙壁壁,随时随地像水流一样盘旋缠绕,变幻重组,明明看起来是一堆土木的建筑,给人的感觉完全是另一码事,怪哉,怪哉。
他很快又发现,自己身后随行的仙兵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不在身后了,似乎是被这些蠕动着的石墙给神不知鬼不觉地阻隔了,可阻隔他们的目的呢?怪哉,怪哉。
“仙君在做什么?吉时到了,还在这晃悠呢!”
一个步履蹒跚的妇人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满面红光地来到他身边,揪着他就往一处张灯结彩的宅子里跑。
他回头连连四顾,到底连手下仙兵的半个影子都没看到,想要一掌劈死身边这个妖妇,却又好奇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顺着对方的意思一直走下去。
妇人揪着他一直走到了宅子里面,好家伙,原来妖祟都窝藏在这里呢,他看着好笑,聚成这一堆,还派人把他往这里拽,是生怕不能被他一网打尽吗?
慢慢地,他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自己失去了施展术法的能力,换言之,他现在处在他们中间,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妖人们却都穿着耀眼的大红喜服,一个个春风满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叫他瘆得慌,他一低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也红如罂粟了,像被血浸过一样。大堂上,到处张贴满了绛色的双喜字。好家伙,看这架势,是拉他成亲来了。
单身了几百万年的锦瑟神君,有一天在主动与被动兼而有之的情况下跨入了喜堂,突然就有些兴奋与感动了,他与武尊不同,武尊是有严重的恋爱洁癖,轻易不接受投怀送抱的各路桃花,可他锦瑟不同啊,他是一直期待甜甜的爱情送上门的,奈何身手矫健,总能出其不意地避开从天而降的为数不多的桃花瓣,紧接着,就是幡然醒悟之后的追悔莫及,说起来,也是实惨一上神了。
两个双丫髻的丫头搀着这场盛宴的“女主角”上来了,鸳鸯霞帔,金黄流苏,大红盖头,如果说他是这喜堂上的新郎,那这时登场的想必就是新娘子了。说实话,锦瑟这时都有些忘了自己还有除妖卫道的重任在身,甚至都有些憧憬起盖头下面容来了。
只见新娘子身段盈盈,步履款款,登上喜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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