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女人。
工作人员跟在后面，都不由得笑了。
刚才还想否认……
顾彦宁看到她靠近，正准备张口说话。
戚晨惦起脚尖，好哥们儿般的攀上顾彦宁的肩膀，压根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彦宁，这么晚了，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两个字，叫得那个亲昵酥麻。
戚晨自己身上掀起了一身鸡皮，忍不住吐槽这么娘气的声音。
不过，那张脸上的笑容却不是这么回事。
顾彦宁没有对她设防，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周围看他的眼神，都跟之前他来时不一样。
“给我起开……”
他想要挣脱……
戚晨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好了，咱们有话到一边说。”
“谁要跟你到一边说。”
顾彦宁心里憋着一股气，只想一见到戚晨时，马上发泄出来。
跟他暧昧的女人不少，可还没有人算计到他头上。
戚晨这个不男不女的，算是第一个。
这让向来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顾彦宁觉得颜面尽失。
让他到一边去说，背后指不定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行，我们就在这里说。”
戚晨松开攀在顾彦宁肩上的手，顾彦宁倒是意外，这个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肯定是理亏！
得到自由的顾彦宁耸了耸肩，刚想再说话，却有一个声音，比他还快。
“说吧，你想对我怎么负责！”
戚晨的声音，不算小，特别是在安静的夜晚。
周围正在收拾器材，准备下班的工作人员，听到这种话，都不由得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顾彦宁在路上准备了一大箩筐教训戚晨的话，可他就说了两句。
不仅没有一句是他事先预想好的，还被戚晨反将一军。
“你是疯了吗？”
顾彦宁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我让你到一边说，是你非要让我在大家面前说的。”戚晨得意洋洋的说。
“要不要，我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两句？”
“你……”
顾彦宁咬得后槽牙嘎吱作响，他到底忽略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到底是个女人！
有着女人的先天优势！
“你说，要在哪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