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言人确定是你了，拍摄前再好好努力一下。］
顾凌拿着手机在发呆，屏幕上的每一个字他都看得懂，却宁愿不懂。
成为芳龄的代言人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好事，对他而言却是实打实的坏事。
自己公司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好哪来的时间去给别的公司代言拍宣传片。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拍摄的时间总能调节好，可拍好放出去之后他要怎么面对父亲他们，还有公司里的员工。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顾凌抬手扶额。
手机突然伴随着音乐震动起来，有人打电话过来了，顾凌把手机拿到眼前接听。
还没等他说话，对面就传来急切的女声。
“顾先生，您现在在哪里啊？”
是许梦的声音。
“怎么了？”
“顾先生，刚刚方总打电话给我，说想看看您的学习进度，我怕她怀疑就说今天晚一点。”
方霖给她打电话了？
“然后呢？”
“然后……方总说让我拍点小视频给她，你看……”
许梦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都快听不见了，顾凌沉默了一阵，开口：“她想要就拍，我在艾尚娱乐，你现在过来吧。”
“好的，我马上赶过来！”
许梦的声音一下子恢复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让顾凌连问她们说了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放下手机顾凌又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然后起身去上次刘平给他安排的那个练习室。
自从他用过那间练习室之后，那里就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属，再没有别人去过了。对于这个顾凌还是比较满意的。
在练习室里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许梦终于到了。
“顾先生，让你久等了。”
反手将门带上，许梦面带笑容。
她说话的时候还带着轻喘，像是跑过来的。
顾凌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起身去角落的饮水机那里倒了一杯水。
把水递给她顾凌又在原先的位置坐下，许梦讪笑着将水一饮而尽然后坐在他的旁边。
两人沉默不语，良久室内才想起顾凌的声音：“她想怎么拍？”
“这个，方总也没说要怎么拍。”看到顾凌皱眉许梦又赶紧加了一句，“就是拍我们平常上课的样子就可以了。”
虽然这样说着好像很简单，可她们根本也没有上过课，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就被收买了。
“平常上课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顾凌低垂着眼眸淡淡开口。
“e…”
像是教学生一样非常严格的话她不敢，不说顾凌本身给人的感觉，单单说他给的钱她就不敢造次。
心中腹诽半天，许梦突然灵光一闪：“要不这样吧，我们给方总拍一个成果，就来一个情绪表演，您觉得怎么样？”
简单的演绎一下，也不用别的什么。方总看了就很明了，对顾先生来说也比较容易接受。
两全其美，我简直就是个天才！
果然，顾凌短暂思考了一下接受了这个提议。
可没想到的是等真的开始拍小视频的时候问题又出现了。
顾凌是真的没有学过表演，并且他脸上的表情幅度一般都不大，所以完全看不出他在表演。
“顾先生，现在拍的是喜悦的情绪，需要的是笑容。”许梦看着手机里的顾凌有些欲哭无泪。
这哪里是笑啊，哭还差不多。
屏幕里的顾凌努力扯动了嘴角，可他的眼神是冷漠的，甚至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被逼无奈的感觉。
“我已经笑了。”
顾凌冷漠的说完，嘴角的笑容又大了一点。
……
可是你这分明就不是开心的状态啊，嘴角咧上天也没用。
“好了没有？”
像个傻子一样笑了半天，顾凌开始不耐烦了。
许梦重新看了一遍拍摄的小视频，太糟糕了，这要是发给方总看，简直就是污了她的名声。
好歹是名校的专业老师，带个学生连笑都不会，传出去她哪还有脸做人。
深呼吸一口气，许梦抬头直视顾凌：“顾先生，真的不行。”
就算是给她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