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方霖戴上准备好的眼罩睡觉，一路坐到了s市。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和a市比起来s市更冷，晚风一吹汗毛都竖起来了。
出了机场方霖拦了一辆出租车，一直到了酒店才缓过来。
等开好房去了房间方霖才想起来给自己的手机开机。
一开机就收到了顾凌发来的短信。
【还没，我想再多了解了解。】
这么认真的人可真是少见了，对比孙阳顾凌简直不要太敬业。
【方总晚上有空吗？】
那条信息之后紧跟着又有了一条信息，已经发了很久了，一直得不到回复这之后就没再发了。
看来和她一样顾凌也有点想她了。
轻笑一声方霖给了他回复。
叮咚——
床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刚洗完澡的顾凌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
拿起手机一看，时隔几个小时方霖回复他的信息了。
【有空，但不太方便。】
这是什么意思？
又说有空，又说不太方便。这是在玩什么文字哑迷。
【我不太懂，方总能再说得简单点吗？】
脑补了顾凌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方霖笑出声，又继续回。
【我现在在s市，有空但不能和你约。】
原来她出差了，难怪这么久没有回信息。
没等顾凌回手机又收到了一条信息。
【你的微信号是什么？加一下我的微信。】
微信？顾凌皱眉，他好像没有这个东西。
“上啊，上啊。别退！妈的，这群傻子！”屏幕里操纵的角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平气得破口大骂，这波团战队友全跑了，只剩他一个人被对面包围，技能都还没放全就在地上躺尸了。
“会不会玩啊，太坑了！”气到想拿手机泄愤，刘平刚要摔，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眼尖的看到来电人为顾总，刘平立刻坐好调整自己的情绪。
“喂，顾总。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啊？”
刘平问完就在脑子里想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没做好，才让顾凌这么晚给他打电话。
怎么想都没有，最近老老实实，上班都没有再看过直播了。
“你有微信吗？”
“啊？”这一问让刘平大跌眼镜，他还在猜测顾凌找他是什么事，没想到是这个。
“当然有了，顾总。微信是很常用的一个东西嘛。”
现在谁还不知道微信啊，除非是生活在山洞里的原始人。
不过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过顾总使用，难道说……
“要怎么弄？我现在需要一个微信。”
果然，顾总真的没有微信。从他来公司起他们就一直是电话和短信联系，文件什么的也是邮件发送，从来没有用微信汇报过什么。
就说哪里感觉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顾总，你在应用软件里下载一个微信就可以了，然后就用手机号注册登录……”刘平小心翼翼的指导，怕顾凌不懂还说得很详细。
顾凌很快就下载了一个，可等到登录的时候他犯了难，如果现在注册的话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吧。
“有没有用过的微信？”
“有，顾总我发到你手机上。”刘平说完就把自己小号的账号密码发给了顾凌。
“发过去了，顾总。”
“嗯。”
顾凌挂了电话，登录了刘平的小号。
刘平的小号叫会飞的鸡，对这个名字不予评价顾凌立刻改成了“顾”
简单熟悉了一下操作之后他加了方霖的微信。
五分钟后方霖通过了，与此同时顾凌接到了一个来自对方的视频通话。
接通之后他看到了对面的方霖，她刚洗完澡，脸红红的，穿着酒店的浴袍，正坐在床上擦头发。
“在干嘛呢？”
“刚洗完澡。”
“这么巧，我也刚洗完澡。”方霖笑笑脸上突然露出疑惑的神情，她把手机拿近一看。
艾尚娱乐的宿舍都这么好的吗？这个背景看着有点不太像啊。
“你现在在哪？这是你的宿舍吗？”
方霖的问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