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走廊很短，方霖几步就走到了尽头。她趴在栏杆上气息不太平静。
顾凌悄然走到她的身边。
方霖喘了几口粗气，没有转头，看着前面说道：“说句话来听听。”
这一路上顾凌都没有开口，但她始终没有忘记他就在身旁。
“方总想听什么？”
“没看我正生气吗？讲点好听的哄我开心！”方霖气得转头看他。
之前才夸过他有长进，怎么一下就又打回原形了！
“嗯……”顾凌沉吟一会道，“你知道什么动物最胆小吗？”
这什么鬼？猜哑迷？
方霖神色不豫的看着他，后者不为所动，静静等待她的答案。
“老鼠？”方霖不确定的回答。
顾凌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方霖疑惑道。
她只是随便猜了一个，这种问题的答案谁知道啊，又不是专门去研究动物的。
“是海狮。”
“海狮？”
凭什么海狮就是最胆小的动物了，比他胆小的多了去了，就连她说的老鼠都比海狮靠谱。
“为什么是海狮？”方霖一脸不解。
“因为海狮（还是）感到害怕。”顾凌看着她淡淡道。
方霖愣了一秒，然后呵呵笑了一声。
她伸出手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手在栏杆上拍了拍，她无语的看着顾凌，后者神色淡定，好像这个冷笑话并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你可真会说笑话，这个笑话太好笑了。”方霖似笑非笑道。
“方总喜欢就好。”
“……”
他难道听不出这是反讽吗？
方霖觉得一股火烧了起来，让她热得冒汗，她转过头去不再看顾凌。
而始作俑者看着她的侧脸嘴角勾起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