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萱萱没有看到方霖，问道：“姐姐呢？她没有起来吗？”
“她发烧了，萱萱，家里有感冒药吗？”
“有！我去拿！”萱萱一路小跑去角落里搬出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一大堆杂物，她蹲下身开始翻找着。
顾凌没有再看她，拿了一个干净的脸盆，倒上热水之后又加冷水稀释。
端着这盆温水他重新进了房间，方霖还在睡着，脸上变得有些红。
顾凌把水放在地上，拧好毛巾开始擦拭她的额头。
快速降温的方法就是用温水擦拭身体各个部位，他擦拭了一会额头后，掀开了方霖的被子。
顾凌顾不得心里其他的念头，慢慢擦拭着。
擦几下就又拧一遍毛巾，等到全部擦了一遍之后顾凌重新给她盖上被子。
全身都擦了一遍也算干净了，就不用洗澡了。
出了房间，萱萱站在灶台前，那上面重新放上了水壶。原来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倒进了桶里。
“哥哥，姐姐怎么样了？”
“应该没什么事，晚上我会多注意的。你快去洗澡吧。”
“哥哥你先去吧。”见他要推辞，萱萱又道，“你先洗完就可以早点进去房间照顾姐姐了。”
顾凌一想，确实是这样。于是不再推辞，拎着桶去了浴室，说是浴室其实就是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个小凳子是放衣服的。
脱下衣服后顾凌用萱萱给他的毛巾沾水洗澡，说是洗澡不如说是擦澡，因为水太少了。
很快他就洗完出了浴室，这里住的只有萱萱和她的奶奶，所以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给他，他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听见声响萱萱转过头来说道：“哥哥快去陪姐姐吧。”
“好，有什么问题你就叫我。”
“放心吧哥哥，我都搞得定！”
她说的是实话，在方霖她们没来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做这些事。
顾凌也知道所以没再多说，他进了房间先把两张床之间的帘子拉上了，然后脱了衣服小心的钻进了方霖的被子。
即便是再小心风还是从那些微的细缝里钻了进去，方霖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身体动了动，然后不自觉的向顾凌靠近。
顾凌刚洗完澡，身体还很热，抱着就像一个小火炉，方霖越靠越近，手环住了他的腰。
“嗯……好暖……”
她嘟囔着，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顾凌侧身将她揽得更紧，他低头看方霖的脸。
很恬静也很温柔，和平时一点也不像。
“顾……”
嗯？她刚才好像说了什么？
方霖的嘴唇一直在动，但听不清她说的话，顾凌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顾……顾凌……”
原来她在叫他的名字，是做梦了吗？梦里和他有关？
顾凌还想知道得更多，但叫了他的名字之后方霖没再说话。
凝神听了一会之后顾凌放弃了，抱着方霖他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
“顾凌，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不能接受，你能明白吗？”
坐在对面的顾凌一直一声不吭，方霖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
“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顾凌的脸上有不解，有无奈，更多的是痛苦。
方霖不忍多看，移开了眼睛：“一开始我们说好的就是等价交换，合约也是你自愿签的。现在时间到了……”
“可是方霖我爱你，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顾凌打断了她的话，眼中的难过像是要溢出来。
“我承认你长的很合我的心意，在床上也很契合，但交往我们真的不合适。”
方霖试图和他讲道理，但顾凌早就听够了这番言论，他突然站起身堵住了方霖的嘴唇。
“……唔”唇舌被强制性的搅弄一番，方霖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顾凌脸上出现了一个红印，他低着头方霖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慢慢的用手抚了脸颊，然后他缓缓抬头，方霖看到他的眼神，里面没有情感，只有无尽的疯狂，一双大手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