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包厢后方霖去了吧台，一般她来酒吧喝酒都会喜欢坐在这里。
“一杯威士忌。”
“稍等。”
调酒师把酒推到台面上，方霖拿起来慢慢啜饮着，一边喝一边想着自己和顾凌的关系。
“方总。”
嗯？是顾凌的声音。
闻声看去，方霖看到了向这边走来的顾凌。
“你怎么也出来了？”
“里面有点闷。”顾凌在方霖身边坐下，略带犹豫的说道，“刚才……”
“刚才什么？”方霖转头看他。
“没什么。”
顾凌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方霖恨得牙痒痒，这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故意吊人胃口？
“有什么话就说，你这样我不高兴了。”方霖语气冷硬，说完就紧盯着顾凌的脸看。
顾凌原本低垂的眼眸一抬，道：“我以为方总是因为生我气了所以才出来的。”
“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方霖一副不解的样子，语调也升高，像是真的觉得顾凌这一番话是在开玩笑一样。
然而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确确实实就是因为刚才那件事情生气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你，我以为你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顾凌说得小声，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性。方霖被他这话气到了。
她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
完全就是两码事啊！
“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生气！”
“那你……”
顾凌的疑问没说出口，方霖堵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人真是有毒，自己的心被他搞得忽上忽下的。之前明明变得很聪明了，可现在却又开始像一个傻瓜。
双唇交缠在一起，方霖重重的吮吸了一下他的上唇，然后才分开。
“现在懂了？我才不会因为这个生气。”说完方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顾凌低头摸着自己的嘴唇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包厢里和这里都是大庭广众之下，在包厢里的时候他不想表现得太亲密，但现在却感觉自己能接受。
可能是因为刚才是方霖主动？
“真无聊，我要回去了，你走吗？”方霖放下杯子淡淡开口。
“一起走吧。”
顾凌也不想来这里的，能和方霖一起走就太好了。
方霖叫了代驾，让顾凌去包厢里和刘阳春说一声她们先走。
很快代驾就来了，两人上了车，代驾问要去哪，方霖问顾凌道：“宿舍在哪？”
顾凌有点惊讶，迟疑道：“我们不去酒店吗？”
他还以为方霖之前问他走不走就是要去酒店的意思，还在心里腹诽，现在看来方霖好像说的是正经话。
“不去，送完你我就回家。”方霖皱了眉，心下恼怒，顾凌这话说的好像她想的只有那种事一样。
“那先送方总你回家吧，你到了再送我。”
“不用，先送我的话还要多跑一趟把车开回去，麻烦。先送你吧。”
方霖话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顾凌没再纠缠，对着前面的代驾说：“去艾尚娱乐。”
车子开始发动，车内没人再说话，方霖的头靠着一边的车窗，头发遮住她的脸，只露出一点下巴。
同是坐在车的后面，两人隔的也不算远，可方霖的态度却无形之中拉开了距离。
车很快就到了艾尚娱乐，顾凌从车上下去的时候特意看了方霖一眼，方霖已经坐起身了，看着他说道：“早点休息。”
“方总你也是。”顾凌温声道。
说完他关上了车门，看着车子一溜烟的驶离。
他没看错，刚才方霖的眼神里表达了一些什么，或许是在期待他开口邀请，邀请方霖去自己的宿舍。
但顾凌没有这么做，一方面是他根本不住宿舍，去的话很可能会露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如方霖的愿。
方霖的心已经在动摇了，现在不能太主动，不能像之前那样依着她，而是要若即若离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份量。
这样她才会仔细思考她们之间的关系。
时间还早，公司里还亮着灯，顾凌没有去宿舍也没有回家，而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