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之前的那种金钱关系，也不是假装恋情，是真的交往。我想，我有点喜欢你了。”
顾凌怔住了，眼睛微微睁大，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方霖喜欢上我了？
怎么会这么快？
几天前收到的照片还存在脑中，顾凌以为她们之间还得再纠缠很久，没想到方霖会突然这么说。
不是弯弯绕绕的暗示，而是这种明明白白的直球。
顾凌越来越搞不懂方霖了。
“方总，你现在是清醒的吗？”顾凌抬手在方霖眼前晃了晃，然后被方霖一把抓住。
她抓着顾凌的手用了点劲儿，把手指挤进顾凌的指缝中，形成一个十指相扣的手势。
“我很清醒，我没醉。”
顾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没有一点欣喜。
明明一开始想的就是让方霖爱上自己，让她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而付出代价，可现在真的成功了，为什么又一点也不高兴呢？
是因为游戏太过简单而无趣？还是因为对方霖来说这喜欢如此的廉价。
照片里方霖和那个男人的样子那么亲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关系。
还有之前，那个男人住在方霖的公寓里，他很特别……
仅仅隔了几天，方霖又对自己说了喜欢，这还真是……玩笑一样的喜欢。
顾凌久久不回话，方霖有点急了，催促道：“怎么？你不想和我交往吗？”
顾凌喜欢自己，这一点方霖还是很有自信的，想必是因为太过突然，顾凌还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方总你是认真的，那我愿意。”顾凌垂下眼眸轻声说着。
他的这副样子在方霖看来就是害羞了，她抓着顾凌的手紧了紧，柔声道：“我从不说谎，虽然不知道以后怎样，但现在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说完她不等顾凌回话，倾身过去吻住了顾凌的唇。
顾凌因为她的动作向后倒，靠在车窗上，方霖压着他，左手与他十指相扣，右手情不自禁的揽住他的脖子。
啧啧的接吻水声在车内响起，方霖只觉得心中有一种情感呼之欲出，让她忍不住吻的更深，和顾凌贴的更近。
两人心中想法如何不说，至少此刻的温情她们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