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唱一首，方霖摆摆手拒绝了。
她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看着顾凌眨眨眼，用着小孩子求表扬一样的语气说道：“怎么样？好不好听？”
“嗯。”顾凌点点头嗯了一声，又觉得有点不够，又说了一句，“很好听。”
“那你听出我什么意思了没有？”方霖凑近他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顾凌抖了一下，耳垂立刻就红了。
“听懂了。”
那首歌的歌词好像就是方霖想要说的话，那种饱含爱意的告白。
“那你的回答呢？”
方霖咬了一下顾凌的耳朵，语气很轻，说话时的气息闯入顾凌的耳朵让他颤栗了一下。
虽然已经和顾凌在一起了，这段时间也相处得很好，但方霖总觉得顾凌有点奇怪。
有时候他会默默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在自己问的时候又什么都不说。
方霖总是感觉顾凌虽然在自己身边但心的距离却还有点遥远。
从前她还对顾凌的喜欢感到负担，可现在她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要顾凌更加热烈的爱。
就如同她总是想去进入他的生活，去了解他，了解他的家庭和亲人。
可顾凌从来没有一次的问起过她的事情，没有想要了解她的想法。
不仅如此对于自己想要进入他的生活他还有点抗拒。
这让方霖觉得挫败，她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光明正大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想要对他好给他自己拥有的一切。
可顾凌好像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方霖试探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借着这首歌问一下顾凌的想法了。
“你的回答呢？”方霖又问了一遍。
“嗯。你想要多近都可以。”
连心都已经走进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