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游戏？”
“俄罗斯赌盘，我们两个都是将死之人了，玩什么不是玩？”沈望悠释然道。
对面那人停建沈望悠着这句话时，虽然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但是，那表情已经有了一丝的破裂，还是有了一点相信。
夜里的天台那一边太黑，沈望悠虽然是站在离萧蒙不远的地方，但是还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规定了游戏，是不是该让我选择怎么玩这个游戏？”萧蒙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沈望悠说道。
沈望悠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那个游戏吗？
“哦，是输赢的规则，不是游戏的规则。怎么样？”萧蒙又补充道。
沈望悠点点头，没有说话。
顷刻，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出声道：“如果最后的赢家是我，你要答应我放过这里的人。”
“看吧，我们终究是不一样的，我无所畏惧，但是你还有这样那样的羁绊，束缚着你。”萧蒙像是有些失落，却又像是有些得意，说道。
沈望悠没有说话，但是要是看她的表情，了解她的人或许还能看出她眼中的坚决。
“你已经输了......”
楼过，说你是被人捡回组织的？”沈望悠突然说道。
“这是开始了吗？这就是你的第一个问题？”萧蒙一笑，回答。
沈望悠点点头，仿佛真的对萧蒙的童年很感兴趣似的。
“是啊，那又如何？”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自己当初被带回组织的时候，也只有你愿意保护我了。”沈望悠目光沉了下去，就像是陷入了回忆，双眼里写满了沧桑。
萧蒙很少见她这副模样，就算是曾经，也只是见过她浑身是血伤痕遍体的样子，从来不知道这位竟然还会有朝一日有这样情感外漏的模样。
打算动之以情吗？
“该我了吧？”萧蒙有一些生气。
沈望悠撇了撇嘴，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我知道曾经你生活得很不好，不过，既然你这样问我，我突然也很想知道你还记得你姐姐的模样吗？”
听到这话的沈望悠愣了一下，她也不是玻璃心的主，但是，人心再怎么坚强也是肉长的，说道曾经的伤疤也是会难受的。
他们应该是一样的感受吧？沈望悠心想，她向对方问的问题也是对方心中最难以释然的事，对方如是。
“她很漂亮，至少在我认识的人之中，那人是最好看的。”沈望悠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不去在意那将伤疤揭开的深入骨髓的疼痛。
“虽然客观来说，姐姐长得并不算是一个标志的人，甚至还有一些黑，有点胖......”沈望悠一边用双手比划着，一边说，呢双手仿佛在描绘着一个人的轮廓。
萧蒙脸色变了变，神情复杂。
“其实现在我是后悔的，为什么当初就没有跟着一起离开了呢？”
“其实你现在也可以离开。”萧蒙有些阴森的话传来。
沈望悠双眸带着清亮的泪珠，嘴角却带着笑，说道：“萧蒙，曾经你说过，要是某一天我不想活了，就做我活下去的理由，这算什么？”
“你说你相信这世间还有值得相信的事情，还有值得去坚守的事情，这算什么？”
“你胡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谁还会将那时的童言无忌当真！”萧蒙愤怒道。
“从来都当真的分明是你！萧蒙。那天你送来的信难道不就是在计划着提醒我将要来临的事吗？明明最怕死的人是你，为什么还要口口声声地欺骗自己。”沈望悠深呼了一口气，将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平复下去。
“现在，我将我的生命交给你，这这个城市中的人的命都是你的了，你接得住吗？”那一瞬，她的目光犀利得就像是开了锋的刀刃，直接射入人的内心深处。
“我......我”萧蒙有一丝退缩了，他看向远处漆黑的天幕，又看先楼下车水马龙的行人，想起了曾经自己的誓言，那停留在炸弹遥控按钮之上的手指如有千斤，怎么也按不下去了。
“你看，其实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