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断片，可以理解。”
宋瓷有点尴尬，“我不经常那样的。”
“没关系啊，我觉得很可爱。”卫征微笑，像个纯白少年，宋瓷望着他的脸，想起了唐钡，心口酸酸的。
“这饼干是给我的吗？”卫征指了指宋瓷桌上的饼干盒。
“是，你尝尝吧，是我们家的阿姨做的。”宋瓷把饼干递给他。
卫征没有客气，打开饼干盒，品尝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夸，“真好吃。”
“那一会儿，我先带你熟悉一下你的工作环境，然后，秦总要开会，你也一起去听听。”
卫征点头：“好。”
卫征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大男孩，年轻，阳光，有活力，话又多又甜，很会哄人开心。
宋瓷之所以喜欢他，却并不是他身上的这些优点，仅仅是因为他长的像唐钡。
她的喜欢，也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对唐钡的思念。
中午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卫征贴心的为宋瓷打了餐，又给她拿了果汁，两人坐在一张桌上，他话多，宋瓷时常被他惹笑。
几百年都不去餐厅的秦湛，一进餐厅就看到了这么‘和谐’的一幕，不由的眉心紧皱。
他问向李停：“他是刚来的实习生？”
“是的，秦总，他是美院大四的学生。”
男孩很面熟，秦湛很轻易就认出了他，在夜色曾经问宋瓷要过微信。
男人的直觉，这个男孩对宋瓷有好感。
“把他的资料打印一份，送到我的办公室里去。”
“好的，秦总。”
秦湛插着兜走到宋瓷和卫征就餐的桌前，分别看了一眼他们面前的食物：“饭菜还合胃口吧。”
卫生慌忙起身，“秦总好。”
“坐，坐。”他拍了拍卫征的肩膀。
卫征缓缓坐下，也不敢说话了，直挺挺的，有些紧张。
秦湛看向宋瓷：“今天多了一味调料，看起来，你挺喜欢的。”
宋瓷在心底翻了个大白眼，这男人，又说上风凉话了，什么多了味调料，是多了味醋吧。
“秦总，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