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的机会。”吴越特意看向秦湛，“是吗，金总。”
秦湛抬眼看他：“把脸也一起做了吧。”
吴越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来，忙道：“我有个同学就是做医美的，我让他来做，保证你俊美如初。”
秦湛：“不吓人就行。”
宋瓷合上手上的记录本，问吴越：“腿部的恢复期得多久？”
“最少得三个月，在景市还做不了，得去国外做。”
宋瓷有些犹豫，更有些担忧，“不能请医生来景市做吗？”
吴越表示操作性不大：“那些顶尖的医生，档期很满，如果让他们来景市做，那估计几年都做不上。”
见宋瓷不说话，吴越又说：“腿部的手术，是越早做越好。”
“你刚刚说，手术失败会导致双腿失去全部知觉，连基本的弯曲和伸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甚至比这更糟糕，发生的概率高吗？”
吴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是最坏的结果。”
宋瓷小脸皱起，看了秦湛一眼，他反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听他吓唬你。”
“害怕也是正常。”吴越笑了一下，“最简单的剖腹产手术，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风险，更何况是腿部这么精密的手术。”
宋瓷决定要考虑几天，送走吴越，她彷徨的坐在院子里，呆了好一会儿。
秦湛走过来，轻轻的坐到她的身旁：“别担心，小手术而已。”
宋瓷侧眸看向秦湛：“我怕万一手术失败，你不能站了，那还不如不做呢。”
“我也不能一直那么倒霉不是吗？”他笑。
宋瓷不知道秦湛的淡然是归于内心的平静，还是想宽慰她，但她是实打实的紧张，“那我陪你去吧。”
“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在，我反而顾忌太多。”
宋瓷明白，即便是手术成功，三个月的恢复期也是惨绝人寰的，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这样的一面，她能理解。
“那我等你回来。”
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
谢却海棠飞尽絮，困人天气日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