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照片，中间的是个小女孩，大概五六岁大小。
第二张照片中间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眉目清秀。
方牧试着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如果将第二张照片中间的女孩眼睛放大，模样和那个吊死鬼极其相似。
“女孩长大了？”
按照照片上的比对来看，还真有可能是这个情况。
最右边的女人穿着都一样，左边的男人穿着也一样，唯独中间的女孩年龄上产生了变化。
这应该是两个年代的照片，跨越了十几年。
方牧沉思片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刘久的电话。
他和刘久毕业于一所二本大学，在读书的时候，刘久就曾经和他谈过，好像在渝市大学有一个亲戚。
这件事情瞎打听的话，估计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问问刘久看看。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在打游戏？”方牧问道。
现在时间虽然已经到了凌晨，但是以方牧对刘久的了解，刘久绝对没有睡觉。
刘久那边传来键盘跳动的声音，过了一会之后，键盘跳动的声音渐渐停止，道:“刚二十投了，牧啊，找我啥事，是不是想要和我去钓鱼啊？”
方牧笑道:“暂时没有时间，对了，你以前和我说，你在渝市大学那边有个亲戚在当老师。”
“副教授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你问这事干嘛？”
方牧也不隐瞒，直接道:“几年前，渝市大学不是出现了一场命案吗？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最近找的工作比较清闲，多点时间打算搞点副业，就准备写点恐怖小说，找找灵感。”
“这样啊……”
电话那头，刘久好像在回忆。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了起来。
“这事儿那几年在学校里闹得挺大的，原因在于上吊的那个女生。”
“她家境好像不太好，母亲也离世了，一直是一个男人在资助她。”
“当时那个女生上吊之后，学校好像给她的亲属打电话，但是找不到，就想找那个资助的男人，当时也没有找到。”
“女生除了她那个过世的妈妈以外，没有其他亲戚了，后来那个男的也销声匿迹，怎么都找不到，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
“警方来了之后，根据当时的线索，只能判定为自杀。”
家境不好，还有一个男人一直资助。
方牧看着手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和那个资助女学生的男人相互重合。
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照片上的男人就有很大的疑点。
“谁都查不到吗？”方牧问道:“他资助的话也应该留得有线索，比如说通过什么渠道之类的。”
“没有。”刘久解释道:“肯定是私人资助，没有走什么渠道，就是直接把钱拿给她，我记得当时和那个女生同宿舍的人说的，都是自己去领钱。”
说到这里，刘久好像想起了什么。
“差点忘了，这女生在学校的风评不太好。”
“哦？”
方牧来了兴趣，问道:“哪个方面？”
风评不太好，这又是新的线索。
刘久娓娓道来:“我听我那亲戚说的，这个女生用资助的钱大手大脚的花，主要还是虚荣心方面的吧。”
方牧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他现在断定和这个男人有关系，但是线索好像又断了。
最多只是了解到这个女生的身世，就算牵扯出了另一个人，但是另一个人的行踪已经销声匿迹。
刘久那边见方牧久久没有回话，问道:“真不跟我去钓鱼了吗？”
方牧反应过来，摇头道:“不去，我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忙。”
“好吧。”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方牧就把电话挂断。
挂断电话之后，他将两张照片收了起来。
看来线索又断了，但是不要紧。
能找到是好事，找不到他就干其他的。
反正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把厉鬼宰了，用黑气强化自己。
找得到就继续宰厉鬼，找不到就去找其他厉鬼。
方牧明白了，他现在已经踏上了一条新的道路，不是在宰厉鬼，就是在宰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