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喝的醉醺醺的和你撒娇，好想把那些拿捏好的分寸和距离都丢掉啊，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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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悦其实挺反对到这么贵的地方吃饭，但庄嘉瑞考虑得比她周全，他觉得至少这家餐厅不会放进来记者，宋栖悦想来也是，庄家现在正值风口浪尖上，确实要避着媒体才是，便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就这样，吃吃喝喝到了九点多，直到宋栖悦觉得小腹有些撑了，才放下筷子。
“这酒挺不错的。”庄嘉瑞举起了高脚杯。
宋栖悦小口抿了一口红酒，微涩，“确实，回味香醇。”
紧接着，两人便无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栖悦看着高脚杯里剔透的红酒，轻声问，“叔叔阿姨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庄嘉瑞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说，见她面露惊讶，便又解释道，“不过老爷子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前了。”
“没什么大事吧？”
庄嘉瑞摇了摇头。
“那还好。”宋栖悦这才放心。
庄嘉瑞啜了一口酒，抬眼看她，“到了现在，你还这么关心他呢。”
“就是已经到了现在了，我才关心呢。”
庄嘉瑞重重地叹了口气。
“干嘛呀你，他毕竟也算是我的长辈啊。”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我和你早就……”庄嘉瑞说到这儿就沉默了，攥了攥酒杯，良久后，一饮而尽。
宋栖悦看着他，待他放下酒杯后说了句，“都过去的事了，还替它干什么？”
庄嘉瑞深吸了一口气，又倒了些酒，“是我们庄家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
“栖悦，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乔云霄放下酒樽，言辞恳切，“跟我回a市吧。”
宋栖悦轻轻一笑，“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去a市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庄嘉瑞心疼地看着她，“你现在甜品店也没了，人生地不熟的留在s市干什么呢？倒不如跟我回a市，再说了，你本就是a市人，既然过去的事你都忘了，那为什么不回去好好发展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在a市真的找不到工作，我还在，我能养活你。”
宋栖悦只觉得喉咙发紧，“庄嘉瑞，谢谢你，但是我目前真的不想回去，我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
回到a市，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到底是为什么——”
“你醉了。”宋栖悦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轻声打断。
“我清醒得很，”庄嘉瑞皱着眉，“现在我就要你一句实话，你不跟我走，是因为你不想还是因为他？”
宋栖悦搭着杯子的手一僵，很快地，不自然垂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昭觉。”庄嘉瑞一字一句。
宋栖悦眼里震荡了一下，良久后才开口，“你想多了。”
庄嘉瑞的神情有些不悦，“是我想多了还是我说中了？不是因为他，你留在s市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干什么？”
宋栖悦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回国选择了s市，真的只是因为婶婶在这里而已。
她从没想过，竟然会在这里再次碰见顾昭觉。
“宋栖悦，你真的认为，你和他还有可能吗？”庄嘉瑞见她不回答，继续追问。
宋栖悦摇头，“我知道，不可能的。”
当顾昭觉敲开了酒店的门，而她只裹着一身浴袍选择站在庄嘉瑞身旁对顾昭觉说分手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了资格。
后来，顾昭觉回了国，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庄嘉瑞却说，“你以为，我指的只是你和他分手那件事？”
宋栖悦蓦地抬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嘉瑞沉默。
宋栖悦心中“咯噔”一声，难道那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庄嘉瑞也没打算瞒着她，索性和盘托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应该是在咱们订婚后的不久，我听父亲说，顾晞城亲自来英国找顾昭觉，那时候我才知道，顾昭觉是顾家的人，而他在离开酒店去机场的路上被人绑架，生死未卜。”
宋栖悦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钻着疼，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