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预感，弗兰克先生，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很期待下次和你的见面。”怀特霍博士跟弗兰克握手道。
“我倒是不想再见到你。”弗兰克说道。
弗兰克最后还是答应了怀特霍博士，进行一些实验，被抽血和提取了身体细胞等等。
经过这段时间接触，弗兰克更了解怀特霍博士，这就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是那种小说里创造出‘科学怪人’的，完全违背伦理道德的科学家。
怀特霍博士看弗兰克的眼神，就好像屠夫看到砧板上的猪肉，想着从哪下刀一样。
弗兰克毫不怀疑，要是有机会的话，怀特霍博士绝对会把他解刨，大卸八块切片的那种解刨。
如果可以，弗兰克想永远不再见到他。
但九头蛇拥有的能量确实可怕。
神盾局那么重视弗兰克，但弗兰克这边配合着怀特霍博士的各种实验，神盾局竟然没有察觉到一点异常。
而弗兰克加入神盾局后，也不是一直干吃饭，也进行了许多的学习，比如一些射击和格斗的基础训练。
甚至，弗兰克还和神盾局的其他特工，一起进行了几次任务，都是有惊无险。
弗兰克休息时，还可以随意回家。
不管是神盾局，还是九头蛇，都没有限制弗兰克的人身自由，但暗中的监视，肯定是有的。
为了避免暴露，惩罚者已经离开芝加哥，去纽约帮平克曼了。
值得一说的是，神盾局和九头蛇肯定都是知道，弗兰克为海森堡工作的事情。
他们都详细的调查过弗兰克，弗兰克以前家里那么穷，突然暴露，又是投资房地产，又是装修的，明显是有问题，钱财来路不正。
而且，海森堡前期经营时，都是弗兰克出面跑业务，跟各个合作商交易，以神盾局和九头蛇的能量，这些事情，肯定早就调查出来了。
但双方都没有说这件事，提都没提过，好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海森堡肯定是没有暴露，平克曼可以证明这一点。
神盾局和九头蛇没有提这件事，可能在他们看来，弗兰克早就已经脱离了海森堡。
以前，弗兰克为海森堡工作时，只是一个普通人，拥有了超人类的力量后，脱离海森堡，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狼是不会给狗打工的。
而且，这一年多，弗兰克也没管过海森堡的业务，他们自然调查不到弗兰克和海森堡之间的联系。
弗兰克是海森堡的创始三人之一，是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就算是神通广大的神盾局、九头蛇也不知道。
但弗兰克不知道的是，神盾局和九头蛇一直在调查，弗兰克脱离海森堡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根据他们的研究，弗兰克在为海森堡工作时，还是一个普通人，脱离了海森堡后，就拥有了超人的力量。
也就是说，在那一个时间段里，弗兰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得到了超人的力量，从普通人变成了超人类。
神盾局和九头蛇都在调查原因，竟然弗兰克可以，那其他人肯定也可以，想要复制弗兰克的过程。
经过他们的调查，还真查到了一些东西，弗兰克因为肝病晚期住院，医院已经下病危通知了，结果弗兰克一夜痊愈的奇迹。
通过他们的调查，通过监控，发现了弗兰克痊愈前的一晚，曾离开过医院的事情...
神盾局和九头蛇的调查详情，弗兰克不知道，也不关心。
弗兰克能变身成恶灵骑士，是因为克劳利。
除非神盾局和九头蛇去找恶魔做交易，不然根本无法复制他的过程。
不过，神盾局和九头蛇，好像都知道恶魔都是什么样的货色。
弗兰克现在是四级特工权限，有权查阅一些属于机密的情报，在神盾局的系统里，有不少关于恶魔崇拜者的案件信息。
所以，恶魔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
恶魔不是秘密，但弗兰克查阅关于天使的信息，却没有多少相关情报。
不知道，是他们还不知道天使时真实存在的，还是说是弗兰克的特工权限太低。
“利普，你想转学么？”弗兰克叫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