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感受到了，狐狸，徐亦苒自然也感受到了。
“你真是……有点腹黑啊！”
狐狸眨着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你的腹黑！”
徐亦苒沉默片刻，也回过神来，忍不住道：“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绝了，我们和海蝶不至于闹这么僵吧！”
白玉摇头：“你说错了两点，第一，我早说过，这事儿和我们没关系，完全是他们自己办事不干净，留下了尾巴，而王香芹她们又发现了这个尾巴，所以她们找了律师打官司！”
“这第二嘛，这事儿就和咱们有关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什……什么？”不知为何，徐亦苒在被白玉问的时候，竟然有种窒息感。
白玉拿着一张幺鸡，轻轻敲打着桌面：“那是因为你这个老板不及格啊，你应该不知道，周小玲已经和海蝶暗通款曲了吧！”
“什么？”
徐亦苒惊疑起身，满脸的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我认识她已经很长时间了，非常了解她，要不然公司签人的时候，也不会选她啊！”
“那个叶华和唐谷谷，不也交情挺好嘛，唐谷谷甚至还时不时提携叶华呢，可惜……她什么反应，不知足啊！”
“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唐谷谷一开始给叶华帮助的时候，我相信叶华肯定也是心怀感激的，但是……当这种帮助成了习惯，尤其是叶华开始有了自己的诉求，并且唐谷谷没有满足的时候……喏，结果你也看到了！”
“周小玲，大约也是如此吧，两首歌让她飘起来了，又觉得应该会继续飘，但很可惜，我再也没给她歌，而你因为忙于工作，也没能和她交谈，算是被乘虚而入了吧！”
徐亦苒又一次沉默了，她对周小玲其实寄予厚望，可若真如白玉所说，那两人的关系，已经破了。
“不过……你怎么是海蝶？还有，这事儿和唐谷谷有关？”
“你总算问到点儿上了，这两件事，还真有关，我记得之前给你说过，海蝶有位太子爷要回来了，你还记得吧！”
徐亦苒点点头：“记得，听说这位回来要接手海蝶！”
“你以为人家回来之后才开始动作啊？人没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动手了，周小玲就是被这位太子爷的人勾走了，估计我的很多事情人家也打听到了，应该也早早知道了我给唐谷谷写歌儿，要不然，你以为唐谷谷这事儿怎么发生的？”
“前些天海蝶那边空降了一位部长，如果我没猜错，那人是海蝶太子爷的先行官！不过……不管当初是怎么交代的，这事儿总归办的不地道，所以这位先行官，怕是太子爷回来之后开的第一刀，届时必然会大张旗鼓，借机清扫。”
“毕竟他虽然是海蝶太子爷，但海蝶的董事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嘛，要么海蝶一蹶不振，要么是短暂阵痛，不过总归是要隐匿一段时间，咱们天音传媒虽然年轻，但有暖玉的名头，相信被海蝶排挤出来人才，会愿意过来的！”
“不过到时候你可得擦亮眼睛啊！”
徐亦苒听得直冒冷汗，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背后，竟然交织了如此多的线条。
但最关键的，还是发现白玉不同的一面。
心道幸亏之前没有什么其他心思，不然怕是天音传媒易主了，她都还在给白玉卖命呢。
徐亦苒待了没一会儿就回去了，狐狸也回楼下了。
“你看我干嘛！”
从先前的时候开始，王丽娜就一直没说话，并且时不时盯着白玉。
“怎么，不能看啊！”王丽娜哼了声。
“那倒不是，你不会怕了吧！”
“怕？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惊喜，没想到你心思还挺深！”
“哦，心思深是好事嘛？”
“当然是好事，大智若愚的愚和愚笨的愚，你觉得是同样的意思吗？”
白玉乐了，一把将王丽娜搂在怀里：“可有的人不这么认为，她们会觉得，你是不是有企图，会防备你，会压着你！”
“那你放心，我不会，你越是如此，我反而越放心！”
白玉道：“好嘛，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