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但等日向无夜从楼下把整个挂着几十件衣服的衣架搬上来后，哪怕是她那心境都懵了。
她忍不住抬起纤纤手指，指着那些衣服结结巴巴，完全是人已经坏掉了的语气：“这些…你让我穿这些…衣…衣服？”
“嗯呐！”
日向无夜认真点头：“姐姐，你穿会很好看的！”
辉夜紧紧抿着嘴儿：“不要。”
“姐姐！”
无夜凑上来抓着她的手腕摇啊摇：“我想看！”
辉夜想要拒绝，可以她那淡粉小口却自己说道：“好。”
辉夜瞬间茫然：“……”
怎么就…拒绝不了他了…
“我只穿一件。”她赶紧补充道。
日向无夜大喜过望的表情小小收敛了下：“那好吧。”
反正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万物嘛！
“不过让我给你挑，好不好？”他也补充道。
辉夜刚想点头，却看到那边胸口破了两个大洞的忍者服，雪眸一下子就放出惊恐的光芒：“不行！我自己选！”
无夜张了张嘴，想要劝说。
辉夜却冷冰冰的瞅过来：“再讨价还价我不穿了。”
“你自己选，你自己选…”日向无夜连声道。
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辉夜便走过去，雪手伸出，一件件的拿出来看，结果越看雪眸瞪得越大，就像打开了新世界。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变态！
忍者服、兔子服、小鸡服、狗狗服、猫猫服、狐狸服…
这样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这些衣服要么胸前两个洞，要么后面一个洞，要么就只有前面两块布料后面一块布料？！
“无夜…”
辉夜的玉手攥紧了衣襟，看他的眼神竟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我能不能…不穿…”
“姐姐，”日向无夜拽着她的衣摆，也可怜兮兮泪眼婆娑的样子，“我想看你穿…”
辉夜看他这个表情，心下意识就软了：“那…那好吧…”
偏偏无夜看她这委曲求全的模样心也软了：“算了，姐姐，以后再穿吧。”
“真的吗？”
辉夜雪眸一亮。
日向无夜心都在滴血，却挥了下手：“嗯。”
辉夜的唇角抿出细微弧度，纤手忽然一指：“我穿这一件。”
无夜的眼睛瞬间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