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而是，什么都知道……却在顾及些什么，一直没所动作罢了。
若不出意外，厉衍琛猜测，纪云霄顾及的是……纪家三房还活着个老太爷。
纪三夫人白着脸道：“厉衍琛，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纪三夫人嫁入纪家三房这么多年，不可能心里一点数都无……若纪三夫人行的端做得正，我说再多，也无用，不是么……”
纪三夫人闻言，扬了扬下巴道：“随你怎么说，反正与我三房无关的事儿，我们现在说的是，苏暖暖的教养问题！”
“纪三夫人，还是多关注下自己女儿的教养问题吧！”
纪三夫人火冒三丈道：“厉衍琛，你今天是不是跟我杠上了？我们女人聊女人的话题，你也要插嘴？”
“事关我家小丫头，我自然会插嘴。”
“我家念香怎么了，我家念香一直都是豪门闺秀！规规矩矩的，学历又高，在外头都是给我们纪家长脸的存在！
苏暖暖可比不上我家念香一根毫毛！”
厉衍琛冷嗤一声道：“是吗……花钱买的高学历，出国留个学，在国外胡玩了几年，交往过不低于二十任的男朋友，回国后，就能被称之为海归，高学历了么？
那还真的是……高学历人群中的耻辱存在了！”
“厉衍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厉衍琛淡淡道：“都是事实，不怕被人告诽谤。”
纪三夫人只感觉，自己的头顶上，火花都快冒出来了。
怎么可能。
她家念香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如厉衍琛说的那么放浪？
而此刻，纪念香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厉衍琛……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
他……派人调查过自己么？
明明，她出国留学都没有用本名……他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她以为，回国后，没人会知道那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