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翘起：“我好像看错你了。我收回之前说你是海王的评价。”
……
“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出去吗？”郑银华用右手撩起头发，将带着“恶魔指环”的左手微微抬起。
和之前相比，商场里的光线黯淡了很多，这反而更凸显了指环上散发出的橘色光芒。
郑银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的血迹，动作很自然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扔了出去。
“哒”、“哒”。两只鞋正好落在了她身旁的两面镜子上。
“其实，你只要把这个机会让给我，我不会对你作什么的。”陈曦小心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我觉得会。”陈曦白皙的手指按下了录音机的按键。轻微的磁带转动声响起，但是很快，这个声音就淹没在了女人的哭声中。
在哭声响起的那一刻，郑银华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但是声音依然进入了她的脑海里。她的思绪顿时变得有些涣散，哭声正在逐渐占据着她的大脑。恍惚间，她觉得自己的视线里真的出现了一个正在掩面哭泣的女人。商场的一切都在淡化，只有那个女人的形象越来越鲜明。
郑银华本能地想要逃开，但是脚下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她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一面镜子，不过在磁带发出的哭声的影响下，她已经没有办法去那里了。
“出口在那个穿衣镜上吗？”陈曦顺着郑银华的目光看去，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意，一步步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