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抉择，可还是下不去手。”

“因为她是你。”

“不，因为是你。”

“仙仙又玩笑话了。”

“我向来是信命，也怨命。我活得比谁都长，也不知道是多少岁了，七千只是一个幌子，就像三人行那样的不确定数字。”

水上仙继续着，“星儿，我做任何事都是不想你伤心，不想你讨厌我而已。”

“仙仙。”肖星指着水上仙的心口，“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南庄子，但更多的是，我怕你疼。”

“哈哈哈。”水上仙突然笑了起来，她用手捂着脸，只漏出一点点漆黑的指缝，“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仙仙。”肖星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皱眉道：“仙仙，你到底怎么了？”

水上仙猛得吸了一口气，她放下手，眼眶沾染了些许薄红，“差一点我就下手了，我怕你伤心，可我更怕你讨厌我。”

水上仙叹口气，“我一直以为我能做到一意孤行，一直走下去，先是暮江再是你，都是我太过高看自己了。”

“我不会讨厌你。”肖星点点头，眼神真挚地看着她，再了一遍，就像怕水上仙没听到似的，“仙仙，我不会讨厌你。”

水上仙一挥手，手心的雾气便飞到地上慢慢化作了人形，“好了，我都了是人老了想得多而已，走吧，我们带她回去。”

“你…”肖星看了水上仙一眼，话到嘴边，却是点零头，淡淡了一句：“走吧。”

肖星和水上仙直接瞬移回了南庄，南庄子见到她们带着昏迷不醒的环回来差点没跪下给她们磕头道谢。

“我们路上见到，就顺带救了，她没什么事，可能是累了。”肖星笑着道。

南庄子从肖星那接过环，朝肖星微微颔首后，便抱着人回了房。

“仙仙，环的病真的救不了了吗？”肖星转头看着水上仙。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她还不知道为什么水上仙要要环的命，如果真是人魂，水上仙大可等个几年，等环先一步走。

像是水上仙的，她不在乎以前的事，而且环也没什么能对她有影响的，所以只能是什么事逼着她不得不杀了环。

而这件事，还跟她有关。

肖星还在发愣，水上仙却是点零头笑着道：“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