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越还有一个怀疑，那就是王小明或许是想借助这次行动，进行什么实验和尝试。
甚至是在为下次的行动做准备，即使赌上李军等人的生命，也要掌握更多鬼画的情报。
这些都是非常有可能的，不过李越只是想想也就不再在意了。
反正现在李军等人已经进入鬼画世界，这些事情和自己有没有关系，接下来的事情李越也不打算掺和。
现在的关键还是在杨间的身上。
李越既然答应了杨间会帮忙照应，虽然他自己说这次就是来做个见证，世界上李越还是非常在意这次的实验的。
想到这里，李越扭头透过窗户看向实验室的方向。
只见此时灵位还在一旁的地上安静的躺着，而杨间的张片则是静静的贴在灵位上，没有任何变化。
倒是一旁的郭凡，此时却是有了新的动作。
自从实验开始，这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站在鬼棺中让郭凡感觉到疲惫。
又或者是因为脑海中一直回响的音乐将他折磨的精神有些萎靡。
此时他控制着杨间的身体打着哈欠，随后竟然伸着懒腰躺进了鬼棺当中，就像是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一般。
随着郭凡控制杨间的躯体躺入鬼棺，顿时被鬼棺中的那片黑暗淹没。
就算是站在窗户前的李越都看不到里边的人影，而且他还发现，此时的郭凡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李越将郭凡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一开始李越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等到郭凡彻底躺入鬼棺后，他的眼中顿时闪过玩味的神色。
“王小明，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说，但是不要说谎骗我，因为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李越忽然转身看着王小明道。
此刻他的眼神锐利无比，就像是绝世宝剑一般，直直刺入王小明的心中，让一向冷静的王小明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李越倒也不是准备对王小明动手，只是他接下来的问题比较敏感，而王小明的答桉又关系这他的一些猜想。
所以他必须表现出对这件事的重视，否则以王小明的性子，谁知道会不会用假话来欺骗自己，最后得出错误的结论。
而被李越用这种眼神看着的王小明，此时也非常诧异。
他和李越相识时间已经不短，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李越露出这样的神色。
这让王小明的心中顿感疑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李越这么重视。
“你先说说吧，要是能回答我自然知无不言，可如果是不能回答的我也不会说谎骗你。”王小明看李越的眼睛，平静的说道。
“这样就可以了。”看着王小明眼中的坦荡，李越微微点头。
“那你究竟是要问些什么？”王小明道；
李越稍微沉默了下，整理了下思路语言后，说道：“我想知道你的这个解除杨间身上诅咒的方桉，是不是来源于杨间手中的那个人皮纸，这个问题的答桉很重要，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直接说出来。”
听到李越的问题，王小明稍稍顿了一下。
先前看李越那郑重其事的样子，王小明还以为李越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有关这次解决诅咒方桉的事情。
要是在杨间开始实验前，这个方桉他自然是不会轻易说出去，可现在实验都已经进行大半，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此王小明非常坦荡的说道：“这个方桉的确是我从人皮纸上了解到的。”
果然啊，这次实验的幕后推手果然是人皮纸。
听到王小明的回答，李越的心中顿时一紧。
“当初我在培训基地外拿到人皮纸的时候，上边透露出很多零碎的信息，一开始我是不怎么上心的，可是随着事件的发展，我才确定上边的情报竟然是真的。”王小明眼神飘忽的说道。
此时他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一开始他只是对杨间掌握情报的手段比较感兴趣，再知道人皮纸的存在后，他才特意抽出做研究的时间，和杨间来了一次交易。
刚一接触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