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店中只有一丝昏暗的灯光，后院中，老头独自一人坐在屋中，手中拿着一副毛刷，仔细的对床上躺着的人上刷来刷去。
细看之下，那人面目秀美，肌白肤嫩，体态婀娜，凹凸有致。
老头又从盆中捞起一张白纸过水，仔仔细细的贴在床上那人身上。
只见门缝中突然钻进来一团东西，在老头身后一抖，快速膨胀成一个大胖子。
“大宝，不是说不让你乱跑的么，万一遇见那林九，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老头不用回头，便知道身后是谁。
“老爷，我刚才看见白天来买黄纸那小子了！他去了怡红院！”
大宝便是纸店门口摆放的胖纸人，可到了晚上，他竟然与常人无异。
“我还以为是个可造之才呢，原来也是个忍不住诱惑的小辈，算了，由他去吧。”
老头摇了摇头，又认真的刷了起来。
林起又借了个道。
但这次并未翻墙入院子。
直接将烧鸡丢入院子中，便在二楼房间坐了下来。
“林少？要不要我给您端壶茶水？”
忙碌的小丫头看到林起没有跳窗，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弄些来吧。”
林起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开始沉思了起来。
眼下是一九三零年夏末，据他所知，北方已经开始起冲突了。
揉着额头，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想不起关于历史上那些比较重要的事件来，今天不是无意间看了报纸的话。
但明年的那个日子，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自己虽然一己之力微弱的很，可再曲线一下，说不定也能有所作用。
没多久，小丫头便送来了一壶茶水，还有一盘果脯。
“林少，看你喝了那么多酒，吃些果脯醒醒酒吧。”
这丫头约摸十二三岁，应该是怡红院买来的姑娘，还未到接客的年龄，但干些苦力活却不在话下。
“去给我叫个姑娘。”
林起坐下后，反而不想走了，毕竟自己回去也是无事，还不如留在这里乐呵乐呵。
怡红院乃阴气汇聚之地，不免有什么脏东西藏在里面，几日不见，竟又多了几只小鬼婴。
那些小鬼婴也不全是怡红院中的产物，周围镇上难免有难产或者胎死腹中的婴儿，平日里落个水，摔个树什么的，死后飘飘荡荡的来到这里寻找关爱。
鬼母没一会便吃了个大饱，甚至身上的鬼气比以前还要浓郁几分。
“下次待找机会让你吞个厉鬼试试。”
林起得到这鬼母时，只有半个身子，无灵无智，更加方便他操控，就算让她在太阳下跳脱衣舞，恐怕也不会有丝毫的抵触。
没过多久，小丫头蹬蹬蹬的跑上了二楼。
“林，林少，姐姐们都在忙，没人能抽开身，您看我可以不？”
小丫头有些局促，双手紧张的抓在一起，不敢抬头看林起。
虽然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但即将面对时，心中依旧感到恐惧。
“你？你丫多大啊！”
这小丫头没怎么打扮，看上去十分的稚嫩，一张脸蛋上刻意抹的脏兮兮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灰不溜秋，刘海几乎遮了半张脸，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清相貌。
“我十三了！刘阿姨说我明年就能挣钱了。”
小丫头鼓起勇气，但脑袋也只抬起了半分。
“这不胡闹嘛，小丫头片子，让你刘阿姨来陪我。”
林起虽然在特定情况下也会欣赏那些.（——）.上的资源，可真让他上手，他可是没那个胆子。
虽然在这个年代，没有三年起步，死刑不亏一说。
“俺不小了，俺同村的菜花跟我一般大，都有孩子了！”
小丫头依旧不愿离去，其实她也不傻，毕竟在怡红院中被熏陶了这么久，也知道哪些是有钱人，哪些是来玩的，哪些是来嫖的。
在她看来，林起就是来消遣的，根本不会睡怡红院中的姑娘，用姐姐们的话来说，就是嫌弃她们的身子。
但他有钱啊！
听到林起撵她走，顿时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两眼含泪，慢慢抬起了头。
“找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