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是那个女人在笑。
可就是这样又哭又笑的表情，在明宸妃的脸上丝毫没有违和感，仿佛是终于有一种解脱之感，是多年的任务终于完成的姿态。
“她和那路复将军感情就这么好吗？竟然为了他隐忍了这么多年？”
“我只知道当年路复将军对明宸妃一见钟情，两个人虽然相识的短，但是成亲后的生活一直很甜蜜，而且当年……”
云修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楚识风。
“当年两个人因为捍卫不动皇权想要一起死，一起走黄泉路的。只是路复不忍明宸妃年纪轻轻跟着他一起死，所以才硬推着明宸妃进了宫，让她有一条活路。”
“什么？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要推开另一个？我觉得这样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死，黄泉路上也是个伴，何必生离死别的留明宸妃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的这么多年？”
楚识风和别人的想法略有不同。
一般这个时候都应该是一个人希望另一个人活，或者是两个人互相希望对方活，自己去死。
可楚识风向来是觉得既然两个人已经在了一起，那么生死同路才是最好的。
“但求此生同行路，天涯海角不觉远，路复将军这么自私的独自赴死，或者是可以说为了明宸妃孤苦伶仃的活在世上，带着全府的人去死，可他有想过活在世上的人有多孤独吗？明宸妃需要带着和他的回忆独自在这世上，在那不喜欢的后宫环境之中活下去，这对明宸妃来说还真是残忍。”
楚识风啧啧两声，而后叹了口气。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
云修晏似有思考的点点头。
“王爷呢？遇到这种事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我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做。”
“有的时候死也是自私的，路复死了，带着他所认为两个人的圆满结局离开了世上，可这样对活着的明宸妃不公平。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同，路复想要明宸妃活着没有错，明宸妃选择和路复生死同路更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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