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道不愿说，那魔域禁器之事只能就此跳过。
不过白涅也为天道记上了一笔。
之后交战要注意这两件禁器。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不能强迫你不是？那我就换个问题，前些时日，你将忘川河等四件奇物收回，目的为何啊？”白涅似笑非笑的问道。
天道语气淡然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稳固酆都那几具道身的道韵？或者与我对战时影响我的轮回根基？不，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你说呢？”
之前白涅与殷固娥解释过天道收回四件奇物的目的。
但他明白，这并非是天道的全部目的。
若是天道的举动这么容易让人看穿，那就不是天道了。
天道听闻笑声道：“你猜。”
白涅摇了摇头，无奈道：“什么都要我猜，你就不能大气一点？算了，既然你都发话了，那我就猜猜看。”
听到白涅如此说，天道心中一凛。
他没想到白涅还真的有想法。
此时，他已经将耳朵竖了起来，打算听听白涅究竟是胡说八道还是真有计较。
白涅抬起手捋了捋眉梢，这才说道：“有人与我说那些奇物名叫道源。
听到这两个字，我就想到了仙道之源，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后来又听人说，忘川河是时间之力自然汇聚而成，我就更肯定了这件事。
但是，似乎没人能证实这究竟是真是假，也没人告诉我道源究竟是不是仙道之源。”
说到这里，白涅突然停顿了下来。
天道则心中一紧。
他知道，这是白涅故意的，为的就是引发他胡思乱想，进一步扰乱他的思绪。
天道稳住心神，一声不吭，等待着白涅继续。
白涅见天道毫无反应，知道自己的小把戏被看穿了。
不过他并未失望，这不过就是他随意一手罢了。
若是真能忽悠到天道，那才是走了狗屎运。
白涅笑了笑继续说道：“所谓道源，其实并非是仙道之源而是道力之源。也就是说，这四件奇物其实就是天道权柄中道力的来源。”
说到后来，他终于收起了笑容，表现得一脸肯定。
天道此时不屑道：“你究竟明不明白什么是道力？那代表时间、空间、生命以及寂灭的力量中能提取道力？简直不知所谓。”
“呵呵。”此时，白涅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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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道诡异的笑声。
接着，他点了点头道：“提取这两字用的很是到位，看来道力就是从这些道源中提取的。有意思。”
这下天道才明白自己中计了。
他心中一颤，他终于明白白涅说这件事的目的。
白涅也许对道源有所猜测，但他并不知道道力是怎么从道源中弄出来的。
不知道这一点，他就无法肯定自己的推测。
所以他就特意提及此时，诈一下自己。
没想到自己还真在不经意间上当了。
这让天道的心绪难以平复。
白涅的妖孽出乎了他的预料。
此时，天道才终于正视起白涅来。
他明白，他终究是为自己培养了一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天道有了这样的觉悟就变得更小心翼翼了。
他没有接白涅的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态。
不说白涅猜的对不对，也不说道力究竟是怎么来的。
他要让白涅自己去猜，一直猜，永远没有定论。
这样一来，白涅迟早会被自己的猜测绕进去。
一旦有什么偏差，后续可能就会让他踏入一道无法挽回的深渊。
白涅此时才明白天道一直不现身的原因。
因为如此一来，白涅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自然也无法肯定自己的猜测，这就十分被动了。
以前，他总能从对方的表情、情绪变化中，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如今，他只能凭借天道为数不多的话语中去推测，这让他极不适应。
想到这里，白涅轻声笑道：“你这一直不现身，似乎不太尊重人啊。”
天道继续沉默以对。
白涅顿时无奈了。
太难了。
天道太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