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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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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好,或许这听上去很古怪,但我想说声谢谢,谢谢你每次路过小隔间关门的时候都关得严实,很让人有安全感,而不必像在应付别人关门时那样,还得分心去重新关一次。本来前几次你关门的时候说声谢谢,但是呢,感觉直接这么说好像很奇怪,所以最后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谢意,感谢这位善良的同学,愿你的努力都会有好结果,加油!”
再次确认这封电讯没有语法瑕疵后,我照着稿纸,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地敲到恩尼格码机上,向她的收讯地址发去,接着便是满怀忐忑的等待。
大概是两周前,在水房接水的12秒里,我听到背后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当我转过身去睇到她的脸时,才发现原来是她,她来到了我的楼层,心中不免窃喜。我爱上了这个陌生的女人,在那之前的数周,也许数月,更或许早已数年,也许缘起于每朝食堂面铺前的相遇,更或许是好奇心驱使下对于她那终日隐匿于黑色口罩下瑰丽的渴望,哪怕其他还有待考究,但在神秘感这点上,她是绝对的她。
无论起于何时源于何因,我想我已习惯了有她的图书馆生活,以至要是哪一天她要是消失了,便会无所适从。
雪,于夜里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在11月的安斯克王城,覆盖了图书馆前的草坪。翌日的朝阳又让它化作小水滴,乘风腾入半空,散射了阳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彩霓。她,依旧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依旧于固定的时间分秒不差地起身去到视野之外的地方背书,只是我不知道她背完书后,会否还会从那个小隔间经过,因为我已不敢再去到那个小隔间,不敢去直面她了。
这种感觉很是奇特,尽管喜欢着但要是撞见便会手足无措,便会胆怯,大概这也称得上是种别样喜爱之情的表现?我不自知,但也只能一边如此安慰自己,一边趁复习之余偶尔抬头,远远地看她学习的样子。
“哈哈应该的,也祝你考试顺利o(`w )o”,12个小时后,当我回到住处,看到这静静地躺在恩尼格码收迅纸上的留言时,内心欢愉是语言所难以表述的,以至到了该入睡的时候也依旧兴奋着,于是不出意料地失眠了,但是失眠并非兴奋难掩,而是热情褪去后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的焦虑,该怎么做?有头有尾?乘胜追击?还是该逃避吗?
之后那小隔间我再也没去过了,那个承载了约莫两三周记忆的小隔间与楼梯,终是成了记忆,不过也好,毕竟留在那儿的都是愉悦而无苦楚的美好。
还记得,我俩第一次相遇于那个小隔间,是因为她拿走了我放在那儿的一张椅子,坐在隔间外的楼道里背书,于是我重新拿了一把放到隔间里,就这样我们仅靠着那扇门的隔断各自忙各自的事。她在隔间外,我在隔间内,都不必担心相隔两人间的门是否紧闭,背书的声会否影响彼此,因那门总会被其中一人很快地关得紧实。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一阵子,后来大概她是找到了更好的背书地,于是离开了楼道,但是每每背书归来,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直到确定门是关好的,才会离开。对于饱受关门之苦的我而言,无语这算得上一种幸福。
那个小隔间啊,那个小隔间,我真希望那封讯息因为畏惧云云而没有发出,那样或许我能在那个小隔间享有这种永安,直至研修生考试的到来,可惜这种永安被我难得的勇气葬送。
雨,敲打着窗棂,故事的结束和这样被雨晕染的昏黄潮湿,甚是般配,带着悸动写下电讯的慌乱开场,注定不该带有沉迷地要走向了结局?坐在底楼偏室,这个连时间都无法留下印记的素白房间里背书的我,望向窗外,望见的只有那无尽的雨,和隐于其间的蓝灰色忧郁。可是我还是不想放弃,纵使恩尼格码发回的讯息石沉大海已有多日,但还想尝试着通过摩尔斯码联系到她,万一能有后续呢,对吧?
不过结果算不上不太符合预期。
“这真是个悲伤至极的故事呐,弗里德里希。”瓦洛佳拍了拍我的肩,为我递上一杯茶。窗外,连绵的雨线,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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