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不是那良善之辈。做不出那以德报怨之事，你可明白？”

“明……明白！奴婢明白！”月暖说着，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

她并非凤长歌的心腹丫鬟，之前不管被迫也好，主动也好，都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她自然也知道，凤长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信任她。

甚至她如今还会留在凤长歌的身边，也只是因为无处可去的缘故。

她们两个，名曰主仆，其实相护利用的成分更多一些。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能够用她来牵制住凤若雪，凤长歌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饶是如此，见凤长歌向君祁煜求情，助她一臂之力，她还是很感激这个主子的。

而且，凤长歌已经对君祁煜没有了感情这件事，也是真的。

若只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反而更叫人安心。

这样想着，月暖倒是舒了口气。

出神间，就听凤长歌淡声道：“你放心，这件事，我必然还是会帮你促成的。”

月暖离开之后，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进！”凤长歌话音方落，就见飞鹰快步走了进来。

“小姐，您怎么样？”飞鹰担忧的道。

“放心，我是大夫。这点小病，奈何不了我！”凤长歌随口道，“你有事吗？”

飞鹰没有说话，只是快步上前，递给了她一个小巧的玉瓶。

“这是什么？”凤长歌接过来之后，系统便给了她答案。

是名贵的药丸，专门针对风寒的。

里面许多的药材，可谓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凭着飞鹰，怕是难以弄得到吧！

“哪来的？”思及此，凤长歌沉声道，“不会是君祁煜给你的吧？”

“不是！”飞鹰急声道，“这个，是肃亲王给的。”

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飞鹰还有些纠结。

毕竟他作为君祁煜曾经的下属，如今却同君墨炎“勾搭”到了一起，没有心理负担，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君墨炎会这般不避讳飞鹰，倒也没有出乎她的意料。

他不是那种会放纵威胁留在身边的人，而他能够留下飞鹰，想来必然是因为，飞鹰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思及此，凤长歌淡声道：“好，我知道了。那你不妨，再帮我传个口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