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很大。”陶勇悄悄对曹流说。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居于什么目的，对我们下砒霜？”
“啊？这么快就下霜啦？”一位耄耋之年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道。
“这人谁？”陶勇问那三个人。
“我大姨，他们俩的师娘，是这里的东家。”伙计回答道。
“你们这是在干啥？怎么连刀都亮出来了？”
陶勇见那老人，老实巴交的样子，便暂时排除了她的嫌疑。
“先把老人家叫回去吧，免得惊着她。”
见陶勇网开一面，掌柜当时就喜笑颜开，对着师娘就说：“师娘，你赶紧回去，保禄惹上麻烦了。”
老太太拄着拐走到保禄面前。
“保禄呀，得了蛔虫怎么不跟师娘说呀？”
“唉，谁得蛔虫了？师娘，是那几位客官说我要害他们。”
老太太表情突变，皱着眉头说道：“要换钱？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了这事应该找友福呀。”
保禄急得都只拍手，曹流赶紧拉开保禄，自己对老太太说：“大娘，你徒弟，在我们的蹄筋里下砒霜。”
“是呀，蹄筋是挺脆的”
“不是好不好吃，是你徒弟在菜里下毒。”
听到这句后，老太太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许久，她抄起拐杖，追着保禄就打。
“好呀，保禄，你师父在世前可没少嘱咐你，驴肚一定要酱了!”
“嗨呀”巴掌一拍，曹流也无语了
“你还拿来炒菜，这不是往外赔钱吗？”
老太太发了飙，在场的几个赶紧拦着她，保禄却依然傻呆呆的愣在原地。
“你这是想欺负你师娘呀？我告诉你，想当初，五胡联军打到大沽口……”
陶勇实在听不下去了：“快把这位老英雄请下去!”
几个人这才把老太太扶进了屋。
“两位多有得罪，我大姨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伙计说道。
“什么耳朵不好？她就是没耳朵!”
掌柜从屋子里出来说：“哎呦，总算是安静了。”
“唉，唉！”保禄喊了几声。
“唉什么？”
“你们凭什么说我下毒？”
“凭什么？呵呵，看看这些银子，刚刚蹄筋掉在桌子上后，我把银子倒在了上面，然后他就变黑了。”曹流把刚才的银子放在他眼前。
“是像那么一回事，不过，哎呦喂，这不锅灰吗？”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啊？”。
“啊什么啊？你忘了今天早上牛大夫来卖锅灰不是百草霜吗？”
“是呀，我们还没来得及擦桌子，你们二位就点菜了。”
曹流与陶勇二人土头灰脑的，脸上写满了难堪。
“妈的，闹了半天就是一点锅灰。”
“没事没事的，我杨保禄，不记仇，不过师哥，那碟蹄筋，按一盘给我算。”
掌柜一听就乐了，“几位客官，我师弟发话了，给钱吧。”
曹流惊呼：“啊？真要呀！”
“愣着干什么？给钱!”陶勇耸了耸肩膀对曹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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