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片刻权衡利弊，不过最终还是拒绝道：“老爷子，我这边儿的人参数量可不多。”言下之意就是婉拒了。
方老爷子点了点头：“那行，我知道了。”
又聊了几句，方老爷子又道：“小程，你的人参又涨价了么？”
张程闻言有些意外，旋即想到了方老爷子跟冯峰认识，轻笑点头。
“是的，对外人涨价了。”
方老爷子：“那我也给你加些钱吧。”本来就是占了张程这边的便宜，老爷子自然不想太过分。
张程怎么接话？他可是把方燕给霍霍了。
“不用，方叔叔您帮我那么大的忙，给谁涨价也不能给您涨价啊。”
方老爷子闻言觉得很有面子，但该给张程的还是要给，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药材生意，虽然偶尔也会做些高卖低买的事情，但向来恪守诚信，从不做假坑人。
也正是这样的操守，这位虽然在生意上跟严老爷子几位差距很大，但那也是正常来往的好友。
这时方燕拿了杯茶过来，放在张程面前，然后就站在了张程身后。
这个做法让方老爷子看到不由皱了眉头。虽然这个动作并没有什么太过亲密，但老爷子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头。
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张程。
聊了几句琐事，张程告辞离开。
“我去送送小程。”方燕连忙道。
片刻后，方燕满脸小开心的回来。
“燕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爸爸？”方老爷子思索后道。
方燕闻言一愣，神色忐忑起来：“您、您都知道了？”她还以为自己欠债的事情被爸爸知道了。
“你跟小程……”方老爷子不由皱眉，按理说张程这青年能雪中送炭，绝对是不错的，但可惜就是太风流。
不说之前他见过的那位，张程跟杨树杨老哥那边合作开办服装品牌，就是一对双胞胎在负责，据说还有个美女律师，这就是好几个，而且这还只是他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多少？
所以张程这青年绝非良配。
听到父亲不是知道了自己的欠债，方燕松了口气，然后有些不耐烦的小跑离开：“您就别管了。”
“你这孩子~”方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女儿已经跑远，这让他不由皱眉。
张程正准备开车离开，却发现方燕去而复返。
“怎么了？”
“我、我爸看出我们的事情了。”方燕有些忐忑道。
张程好悬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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