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小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秦方好挑眉看他，完全不着急的等待着。
小茶露出尴尬又为难的笑容，“秦，秦董，我能不能不说了？”
秦方好也笑，而且还是那种十分甜美温柔的笑，“那你能不能不要这个季度的奖金了？”
小茶顿时就觉得那笑容再怎么甜美温柔，也是毒药，可以一口就把他毒死。
哭丧着脸，没办法的小茶只得继续往下说：
“韩总骂孟副总是靠身体上位的，还说之前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董事会投了孟副总一票的话，她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秘书。”
“韩总甚至是还说出孟副总胸口有颗痣这么过分的话。”
“原本这也没什么，但不巧的是，之前有一次孟副总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在卫生间里脱下来，用烘干机烘干的时候，被几个女同事撞见了。”
“她们，她们说孟副总胸口确实是有颗痣，所以大家都觉得韩总说的应该是事实……”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把话一口气都说出来得好。
小茶说完全部，这才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
“秦，秦董，这些都是你让我说的，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我……”
“我记得华南那个项目是韩总负责的是吧。”秦方好突然打断了小茶转移话题。
“是。”小茶点点头，不知道秦方好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这个项目是孟副总负责的，而后来才划分给的韩总吧。”秦方好继续说道。
小茶继续点头，“是，正好是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当时是孟副总说她才刚接任了副总的职务，还有很多事没交接清楚，暂时不能专心负责一个项目，主动来跟秦董你申请的。”
秦方好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去，把韩总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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