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步路的功夫，她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剩下的二等丫鬟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开了，只有怜儿神色惊恐的跪在院子里。
雨水从天空落下，打湿了她的头发与衣服，但她却一动不敢动。
“你就不好奇在副本中受到惩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吗？”
铁心儿笑嘻嘻的站到了顾小水的身旁。
“你放心，这个叫怜儿的丫鬟我在暗中观察过，绝对不可能是玩家。”
“所以那个花瓶是你打碎的？”
顾小水眼神变得冷淡了起来。
铁心儿点了点头，眼神认真的继续开口。
“要不跟我合作吧，我们两个人一定能度过这轮副本。”
“你找别人吧。”
顾小水脸色十分平静，她可以确定铁心儿是个蠢货。
命运类游戏中的惩罚，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根本不需要费尽心思的打探。
跟这样的人合作，先不说她会不会拖累自己，顾小水还得时刻警惕她反咬自己一口。
傍晚时，雨没有停。
怜儿跪雨水里，眼神带着惊恐的看着一个方向。
顾小水从丫鬟们居住的下等房里看的并不真切。
透过层层叠叠的植株，只觉得怜儿似乎在看着长廊的方向。
只是长廊有什么值得特别的？
顾小水敛了敛眼眸，收回了视线，决定明天白天时接着扫地的名头去那附近打探线索。
“都到睡觉的点了，你还不躺下是想让大家一起陪着你挨管事妈妈的骂吗？”
铁心儿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但大通铺里的几个二等丫鬟却并没有附和她。
从顾小水明确表现出不想合作后，铁心儿对她的态度就从讨好变得不耐烦了。
游戏前期顾小水并不想被别人关注。
吹灭了一旁的煤油灯，她静静把头蒙在被子里睡下。
这一夜，顾小水睡得并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了女人哭泣的声音，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水声。
天亮时，怜儿的尸体被人在假山的植株中发现了。
没有人知道在院子中罚跪的怜儿是怎样进入了假山里。
但她的死相极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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