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两人出发去冰窟之前，苏越璃紧张的握住了洛怀玥的手，“那个，我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娘要是不想你娶我，你怎么办啊？”
洛怀玥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有些呆愣。
苏越璃叹了口气，他还是小孩子心性，没法子解决问题！
正想失望的说一句，‘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却突然听到洛怀玥开口，“我能怎么办啊，姐姐都已经是我的了，她说了可不算。”
苏越璃道：“你不是从小就听你娘的话？她不准，你还敢违抗她不成？”
洛怀玥揽住苏越璃的肩膀，在她额间吻了下，“那是小时候，我现在长大了，我想娶谁，我便娶谁。姐姐，我不会再做一次顾韶，永远不会，姐姐不知道那滋味，痛不欲生。”
苏越璃愣愣的看着他，下凡历劫的那时候，乔素衣死在顾韶面前的吧！
身死魂归之后，苏越璃也不觉得怎么样，只觉得那是凡尘中的小小一段，过了便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经历了亲眼所见洛怀玥葬身烈火地狱，苏越璃才明白那种眼睁睁看着所爱之人死去的悲痛，是根本无法形容的。
苏越璃叹了口气，“那时候真不该由着你的性子，让你随我一起去的，不像是给我历劫的，倒像是给你历了一遍劫。”
洛怀玥道：“我宁愿是我，姐姐给的，即便是痛苦，也只能给我一个人。”
明明是这般诚恳的一句话，苏越璃竟觉得有些好笑。
倒是不为别的，只是这痛苦都不肯分给旁人，是不是也太小心眼儿了？
她戳了戳洛怀玥的手心，“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抢着要？什么时候学的这般霸道了？”
洛怀玥低声喃喃：“我一向如此，只是姐姐不知道罢了！”
这话声音虽不大，可也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苏越璃耳朵里，她踮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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