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晕厥过去的程儿。
“阿怜……”他慌乱的喊她。
程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从昏厥中醒来，种种过往纷纷涌入脑海，她想起了曾经的那些过往。
“阿怜，你怎么样？”莫言辞问。
程儿抬起眸子，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不断地往下滴着鲜血，她抬起了手指，触碰那张脸，“青云？是你！”
莫言辞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遍一遍，惊喜而又欣慰的喃喃着：“是我，是我，阿怜，是我！”
两人相拥而泣，哭声越来越大。
要命的是，那痛哭声并非来自于莫言辞或者程儿，而是一旁的鬼王！
意识到旁人的视线都移到了自己身上，鬼王连忙擦了擦眼泪，颇不自在道：“那个，那个，眼睛里进沙子了。”
洛怀玥循声看过去，道：“闹够了没有，花雾，我问你引魂灯在何处？”
莫言辞怔了怔，道：“引魂灯？在泰山府！”
冥府和泰山府掌管相似，既然泰山府君已经不在，洛怀玥原想着世代传承的鬼王或许会知晓下落。
却不知被这莫言辞抢去了话头。
他皱了皱眉，道：“我没问你！”
莫言辞：“……”
程儿摇头，道：“此事我并不知道，但若青云说在泰山府，应当没错。他是泰山府的第一任府君，比我更清楚这些的。”
洛怀玥虽然听的云里雾里，却也并不在意，只是一把拎起莫言辞被血浸润的衣领，“你能找到？”
莫言辞点头。
引魂灯曾是青云炼化的法器，他能够感应其所在，只是……
莫言辞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明明自己已经努力的结印，可却半点儿修为也凝结不起来。
在洛怀玥质疑的眼神中，他摊了摊手，无奈道：“抱歉，我修为被你打散了，此刻无法探测其所在。”
洛怀玥一把捏住他的命脉，按了按，确定他所言不虚，这才没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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