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他看着明显非常开心的白昭乾, 耳边环绕着计算器刺耳的机械女音，心情有些颤抖。
“那个，白, 白大师。”秦默嘴角抽搐了一下。
白昭乾回头，不解地看他。
“这，是什么新式罗盘之类的吗？”秦默艰难地。
“啊, 这个？”白昭乾举起手里的计算器, “就是普通的计算器啊，算钱的。”
秦默：…………
他深呼吸了一阵，告诉自己这叫高的接地气，但看着那个黑不拉几塑料质感十足而且按键还有些掉漆的老式计算器, 秦默还是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大师，咱们……”
白昭乾摁计算机摁得爽, 挥了挥手道：“喊我昭昭就好了, 朋友都这么叫，大师什么的听着扭。”
“昭昭。”秦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 “咱们个商量？”
“唔？好啊。”白昭乾点头，“商量什么？”
秦默指了指他手里的计算器, “算了，一点一点算也麻烦，一价一百万，以不？”
白昭乾眼睛都亮了, 忙不迭点头。
秦默刚松了气, 就又见白昭乾把计算器举了起来，开始按。
机械女音：“加一 零零零零零零等于一 百万。”
秦默：…………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秦默扶额。
秦默的父母还挺热情的，而且不知为何，他们一看到白昭乾就觉得这少不简单。
尤其是见到连自己平时很难管教又傲慢十足的儿都对白昭乾十分尊重, 更是相信自己从商多的眼光不会看错。
饭后，白昭乾让秦默带着自己在墅里里外外溜了一圈，看房屋格局顺便消食。
走了一圈后，白昭乾对这墅的情况已经了然于胸。
的确如他所想，有偷偷动了手脚。
白昭乾低头，墅花园的地面上隐隐透着一团黑气，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呈线状。
而这无数条“黑线”的中心……
“这是什么地方？”白昭乾指着一间房间的门道。
“是我爸妈的房间。”秦默答。
白昭乾：“我能去看看么？”
秦默点点头，伸手推开门。
秦父秦母的房间收拾的很整齐，两的爱好也挺文雅的，床头柜还摆了本夹着书签看了一半的书。
除此之外，京城商圈里很多富都有点收藏癖，邮票也有，钱币也有，当然最多的还是文玩古物，秦默的父亲恰好也是其中一员。
卧室里摆着些古董花瓶，文字画之类的，这些都很常见，也没有什么题。
“不过，这是什么？”白昭乾伸手一指床头柜上的一串手串。
那手串通体呈白『色』，有些像念珠，但每一颗珠都不是很圆润，用一条粗麻绳串起来。
“哦，这是前段时间送给我爸的，是高僧开过光，他还挺喜欢。”秦默着就要去拿给白昭乾看。
“等等！”
“怎么了？”秦默不解地看着拦住自己的白昭乾。
“这东西，叔叔是什么时候收到的？”白昭乾。
“两周前吧，搬家的时候家当乔迁礼……”秦默着也觉得不对劲了，“是不是这佛珠有什么题？！”
“佛珠？”白昭乾冷笑一声，“也太抬举它了。”
秦默虽然不明白白昭乾的意思，但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题，忙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珠。”白昭乾指了指那珠串，“你觉得是什么材质？”
秦默皱眉：“不是木头吗？”
“这是送礼的那你的？”白昭乾微微眯了眯眼睛，见秦默点头，他摇摇脑袋，“那你被骗了，这不是木头。”
是骨。
而且还是的头骨。
“头骨？”秦默次看向那串通体莹白的珠串时，只觉得那颜『色』森然而怖，“会有什么题吗？”
白昭乾皱了皱眉，从袋里拿了一张符纸出来，用手指沾了朱砂，开始画符。
秦默很自觉地没有出声，等白昭乾画完。
“其实以头骨作为材料制成佛珠的方法，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了。”白昭乾道。
在藏传佛教里，有一种密宗法器名叫嘎巴拉，就是以的头骨作为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