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萱萱赶紧摇头：“我不行我不行，我得再适应会儿，你们。”
孟疏雨边脱西装外套边嘱咐：“那你在这儿坐，有人搭讪就直接拒绝，看点桌上的酒水果盘别让人动。”
唐萱萱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
孟疏雨和陈杏舞池蹦了波。
因为不放心唐萱萱，热身到位以后，孟疏雨招呼陈杏回趟卡座。
回来就见唐萱萱正襟危坐在座位上，脸严肃地挺背脊。
“怎么了这是？”孟疏雨在旁边坐下，笑得肩膀颤，“你是来夜店玩，是来夜店当秘书？”
“是来当秘书的姐，”唐萱萱咬咬唇对说，“你看两点钟方向。”
孟疏雨朝两点钟方向望——
三米开外的斜对卡座，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正靠椅背，手里握了杯威士忌，和旁边同行的男人笑说话。
条件反『射』般，孟疏雨的背脊跟唐萱萱起挺了起来。
陈杏眼看孟疏雨的表情在短短秒钟内从彩『色』到黑白，顺的视线望了过：“哦莫，那不是你们……”
“我们周总。”唐萱萱点了点头。
“——”孟疏雨斜眼瞟周隽，问唐萱萱，“看到我们了吗？”
唐萱萱没答，那头周隽似有所觉，忽然偏头望了过来。
灯影变幻下四目相对，孟疏雨从定格的眼神中读到了种强烈的攻击『性』。
下刻，周隽远远注视，拿起手中的冰石杯，仰头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慢慢倒进喉咙。
孟疏雨盯滚动的喉结，心脏猛地缩。
奇怪地感觉到，自己好像成了手中那杯威士忌，被点点吞入腹中。
然而杯酒过后，又像是不甚在意地挪开了眼，继续和身边人谈笑起来。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猎杀气息不过是孟疏雨的错觉。
*
陈杏看孟疏雨和唐萱萱的小学生坐姿，乐得在沙发上前仰后合：“你们在上课吗？”
唐萱萱吸吸鼻：“姐，你不懂，我在的感觉就好像来夜店被教导主任抓包了样……”
“不是，人家小唐刚出校园可以理解，孟疏雨，你怎么也这个怂样？”陈杏拉了拉孟疏雨的胳膊，“第二波走不走了？”
“陈杏，”孟疏雨肃脸说，“我最近总结了下，发你单独出的时候没什么问题，旦和周隽同时出，你俩加起的威力就特别爆炸。”
“？”
陈杏默默回忆了下，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回。”
孟疏雨深吸口气：“所以今天这个迪我不能陪你蹦了，我总觉得自己开心就要出，我决定今晚严肃点。”
*
好陈杏是个自来熟，很快在夜店找到了路人姐妹起蹦迪。
卡座这边，孟疏雨穿回了西装外套，裹得严严实实，和唐萱萱起吃水果，桌上几瓶酒碰没碰，全程只喝西瓜汁。
只是即便经这么低调，唐萱萱是发，自从孟疏雨在卡座坐下以后，来们这桌搭讪的男人数量就开始激增。
几乎每吃两块西瓜，孟疏雨都要冲旁边摆次手：不拼桌、不喝酒、不加联系方式。
在波空隙中，唐萱萱附到孟疏雨耳边说：“疏雨姐，10比9了。”
“什么？”孟疏雨看了眼头顶屏幕，没见乒乓球比赛。
“我在算跟周总搭讪的女人，和跟你搭讪的男人的数量。”
“……”
孟疏雨好不容易忘掉会儿周隽，又想起来朝望眼，正见个浓妆艳抹，身材火辣的女人弯腰在耳边说话。
但这次，任看久，都没像刚才那样回过个眼神，只自顾自专心答那女人的话。
孟疏雨：“所以……谁是10？”
“啊？”唐萱萱愣之下反应过来，“哦，周总是10，不对，加上在这个就是11了。”
孟疏雨牙签重重戳了块西瓜：“下次不来这家了。”
“为什么？”
“男女比例有点失衡。”
唐萱萱正品孟疏雨的话，忽然看到两个男人并肩朝这边走了过来。
“疏雨姐，你马上就跟周总平了……”
孟疏雨也就开个玩笑，倒不是真想应付这种，听到这话噎，抬头就见那身铆钉装的男人凑了过来：“美女，拼个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