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卿问道。
“你不是想当官吗？现在选官的规则就这样啊，我们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就算真的觉得不合理又能怎么样？‘打不过就先加入’，等有了一定的话语权才能改变一些事情。”
“打不过就加入……”白司卿重复了一遍苏锦说的话，确实觉得苏锦说的这句话很有点意思，足以可以概括他落魄以来的人生。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苏锦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想当官？”白司卿问道。
“不当官科考干嘛？”苏锦回道。
白司卿又自嘲地笑道：“也是……”
苏锦再次不懂了。
*
他们就这样，一人写文章，一人画图，一直到深夜。
苏锦把自己头脑中的灵感都画完了之后，才觉得有些困了，伸了一个懒腰道：“我困了，你呢？”
其实在白司卿写完文章时，就已经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
但是看到苏锦还在兴致勃勃地画图的时候，好像是传染了一般，他也不觉得困，于是就继续看起了书。
现在苏锦说她困了，白司卿也觉得自己困了，于是点头，道：“我也困了。”
苏锦站起来，把自己的稿纸收好，放进抽屉里。
“凳子上，有血。”
白司卿看着苏锦刚坐过的凳子，道。
他一说完，就意识到，这是葵水。
白司卿的感觉自己的耳尖在发烫。
苏锦慌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反头发现自己的黄裙子上确实有一块红色的污渍。
“烦死了，又要洗衣服。”
这是苏锦的第一反应。
苏锦去自己的衣柜，拿出了干净的衣服和月事带，去了洗漱间，
她打理好自己洗好衣服回来的时候，发现白司卿还在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的肚子……疼吗？”白司卿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瞟向别处。
“你在关心我嘛？”苏锦能感觉到白司卿有些局促。
“如果你疼的话，我可以像上次一样……帮你暖腹。”
白司卿越说，头垂得越低，他能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烫。
听到白司卿说的话，苏锦不知道为何心脏开始狂跳，上次他们躺在一张床的记忆涌入苏锦的的脑海。
他好像真的是在关心她……
他不应该关心她的。
他还有第二任妻子，还有第三任妻子……
想到这里，苏锦的心脏停止了跳动，说出的话也有些冰冷的客气。
“我这次肚子不疼，谢谢关心。”
“哦，好。”
听到苏锦的话，白司卿快步离开了苏锦的房间。
*
回到了自己房间的白司卿，背靠着门板，懊恼刚才自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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