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呼……好奇怪呀……”
娇气的小人鱼有些不太寻常的喘气声在他耳边响起，煞是诱人。
顾汀舟的脑子一下宕机断线。
去他妈的节操原则底线！
有老婆重要吗？
“宝宝乖……这是你喜欢哥哥的表现。”
“顾，汀舟……”
顾汀舟“啪”的一下拍在她pg：“叫老公。”
小人鱼惊了：“你打我？呜呜……哥哥是不喜欢我了吗？”
说着，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落到床单上变成一颗颗洁白莹润的小珍珠，煞是惹人怜。
顾汀舟连忙哄人：“乖，宝宝不哭，是哥哥错了，哥哥亲亲就不哭了好不好？更不是不喜欢宝宝，而是因为太喜欢了……哥哥下次注意，宝贝不委屈了好不好？”
小人鱼就这一点好。
特别好哄。
基本你说什么他信什么。
“我不委屈，那哥哥下次……可不可以轻点打？”
泪眼婆娑的小宝贝，化在自己怀中，一双灵动的桃花眼水汪汪的，十分惹人怜惜。
说到最后，小人鱼的声音几乎细若蚊蝇。
软乎乎的声音像是鹅毛一般轻柔，说出的话也是乖的不行。
顾汀舟心念一动，忍不住再次俯下身，轻轻含住对方果冻一般的红唇。
池谙只感觉自己又变回了人鱼，整个人被束缚住，被海浪不停地包围，她避无可避，被顶上了海面，直至云端，又浮沉下去，最后软在了顾汀舟的胸膛……
*
第二天清早，管家前来敲门，示意顾汀舟出来吃饭。
说来也是稀奇。
这么多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喊少爷吃饭呢。
顾家的这位少爷，是贵圈里出了名的孤僻不爱交际。跟谁都是不冷不热的。昨日却忽然留下了个女人，在房里过夜。
不仅如此，夜里还折腾人去海里打了好几桶水，这……都是什么情趣啊！
顾汀舟扶着人出来的时候，管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是个顶漂亮的姑娘，即便他这么多年阅人无数的眼光看来，也依旧是天仙般的人物。
“宝贝，昨晚睡得开心吗？”
池谙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明知故问。
这人真的很过分，自己不睡觉，还要带她折腾到那么晚。后来要不是自己哭得厉害，恐怕还不知道收敛。
睡觉的时候还把自己抱得那么紧，那怎可能会舒服哦。
顾汀舟自动过滤她的怨念，勤快的给人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傻乐着。
刚坐下，扫了眼桌子上的菜。
一秒变脸：“谁做的鱼？”
一旁的管家赶紧迎上来，确认表面没什么问题。
恭敬问：“现在这片海域正是好时候，鱼肉很鲜美。您平日里也挺喜欢吃鱼，所以厨房就给做了。少爷您看……是有什么不妥吗？”
顾汀舟小心翼翼看了眼低头吃饭的池谙。
注意到她的筷子根本不去碰桌上的鱼。
不妥。
不妥大了！
“宝贝，你们是不是，不能吃鱼啊？”
顾汀舟试探性的开口。
池谙终于抬头，有些犹豫地说：“能吃，但是不能吃这个……”
“有什么讲究吗？”
顾汀舟挥手退开周围的人。
主动把自己的椅子拽到池谙的身边，想借着机会亲近亲近。
“因为…这个鱼活着的时候，是会说话的鱼。”
顾汀舟反应了一瞬，明白过来。
那大概的意思就是，海里有会说话和不会说话两种鱼，而会说话的鱼，在人鱼眼中是同类。不会说话的就属于正常可以吃的鱼。
“那怎么区分这些鱼呢？”
“我知道，普通人看不出这其中的区别。你们都只拿鱼当食物，可我平日里跟它们接触惯了，看着，就像……就像看见了自己被红烧清蒸了摆上桌子一样。”
“所以你们吃就好啦，我尽量不看。”说完，低头扒拉着自己面前的粥。
池谙虽然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但在海底生活了十几年，到底是有了人鱼的习性。
她现在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鱼就觉得浑身发麻。
那鱼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