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食指上的指甲：“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我不知道！”
李婉脸色苍白，话音刚落，手指上就传来了剧痛。
“慢慢想，我不急，反正你有十根指甲，可以让我慢慢玩，而且指甲没了，还有其他东西！”
张海鸥阴笑，将手指压在了李婉的左眼球上。
……
一刻钟后，昏迷的李婉，被张海鸥用一瓶矿泉水浇醒了。
“行呀，有骨气！”
张海鸥称赞。
他已经拔掉李婉六块指甲了，但是对方愣是没有招供。
“我……我不会做对不起孙缘的事情！”
李婉知道她是个废物，能活到现在，全靠了孙缘帮忙，所以哪怕是死，她都不会出卖孙缘。
“孙缘？”
张海鸥一愣，跟着恍然大悟：“你喜欢孙缘？”
“……”
李婉沉默，没有否认。
“啧啧！”
张海鸥突然想到了一个妙招，他脱掉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紧身防护衣，然后拉开了拉链。
李婉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张海鸥讥讽：“我突然发现，你长得很好看，只要打扮一下，换一身时尚一些的衣服，绝对碾压那些人造脸的网红。”
“怎么样？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招供？不招的话，我可就大棒伺候了呀！”
张海鸥说这话的时候，还猥琐的往前挺了挺腰。
“……”
李婉吓的嘴唇哆嗦。
“你难道还留着第一次？”
张海鸥继续刺激李婉：“哇，那我赚了，对了，我玩完了，再把你给两面佛他们，你说你会遭受什么？”
李婉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怕了。
有时候，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以孙缘的人品，应该不会惩罚你，但是你一旦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你还配得上孙缘吗？”
张海鸥这句话，完全击中了李婉的软肋。
她不怕死，但是她怕身子脏了，那样就无法做孙缘的女友了，尤其是张海鸥那句，孙缘会原谅你，让李婉心中还有一丝希冀。
说白了，李婉也不想死。
……
孢子林中，孙缘还在追击。
忽然，热血雷达上，代表着李婉的圆点，突然动了一点点，这代表着孙缘和她的距离，终于拉近了。
孙缘精神一振，立刻加快了速度，不过又跑了二十多分钟后，这个圆点，突然消失了。
“死了？”
孙缘眉头大皱，停下了脚步，不过转瞬，他又开始奔跑。
其实现在再去，已经没太大意义了。
敌人肯定已经撤离了，但是李婉是自己的同学，孙缘想去给她收尸，顺便再侦查一下附近的环境，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孙缘的心情，有些沉重。
在大学里，和他说过最多话的女生，就是李婉，大家偶尔在食堂里，在教学楼里遇到，也几乎都是李婉先开口。
孙缘以前眼里只有沈静然，等世界游戏化，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后，他才知道，李婉似乎喜欢他。
他也听别人说过，结婚的话，找一个爱你的女人，不要找你爱的，那样婚后，不会受罪。
只是孙缘对李婉，没有感觉。
毕竟他身边，甄鱼、纪诗涵、沈静然，江舒丹，都很出众，哪怕是不怎么爱说话的顾然，都比李婉有气质。
李婉实在太小透明了。
“也可能没死，是热血雷达坏了！”
孙缘奔跑着，希望出现一个奇迹，只是他在冲过一片浆果灌木后，停了下来。
幽灵猫发现李婉了。
孙缘过来，就看到李婉背靠着一棵大树，坐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了。
致命伤，是射进胸口的一颗子弹。
孙缘只扫了一眼，视线就落在了李婉的手指上。
有六根少了指甲，这说明她身前遭受过拷问，那么敌人为什么没有拔完？自然是因为已经拿到了想要的情报。
“安息吧！”
孙缘没有埋怨李婉。
一个女大学生，在这种严刑拷问下，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