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来说，这叫幻体。

“卡尔。”

九戾降临在这里，轻声说道。这里没有空气，声音不能传播，但九戾可以创造极致的声音。

“嗯？”

正在研究虚空的卡尔突然被惊到，这个声音好熟悉。

九戾催动通灵天真决，瞬间把数以百里的灵魂吞噬，每次十积分，九戾吞噬完获得他们的记忆，成功了解到了卡尔真正的位置。

“卡尔，我来了。”

九戾看到了卡尔，他一身黑袍，遮挡住全身。

“你....果然很强。”

卡尔表现的一点也不惊慌，对九戾的突然到来，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我来了，你不怕我？”

九戾玩味的笑了。

他能感觉到卡尔现在的状态，非虚非实。而且似乎比灵魂体更强，他可以使用灵魂攻击。

“怕什么....这个世界我已经在研究透了。我虚空太深奥了，我研究进程缓慢，至于你....虽然很强，但是还不值得我在意。”

他悄悄拿起了权杖。

卡尔云淡风轻的样子很让九戾厌恶，对于装逼犯，他必须做出点表示。

“哪...我们较量一下罢！”

九戾再次催动通灵天真决，不过这次是只对卡尔一个人用。

九戾的手段让卡尔一惊，显然是没想到九戾能有如此手段。

不过他的惊慌转瞬即逝，道：“这种不属于科技的力量很强大，但是我已经获得了虚空的部分能力，你，伤不到我的。”

通灵天真决对灵魂体很有用，几乎算得上是完克，但此刻对于卡尔，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不过九戾也不怕他，九戾能感觉卡尔的实力并不是很强。

荒芜！

在卡尔的权杖对准九戾时，无数能量体瞬间在九戾身上爆炸，不过这点伤害九戾根本不怕，除了阻止自己的进程，并无其他。

这种真正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感觉让九戾感觉很舒服，根据系统的话，自己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了。

不论是华烨的黑洞理论还是卡尔的虚空理论，都是为了获得超越自身的力量，而九戾现在，就已经达到了他们想要完成的目标！